也正因為二皇子及時穩住了舊臣,所以舊皇固若金湯,縱使東地三皇子有外公舅舅協助,西地大皇子也虎視眈眈,但短時間內仍舊奈何不了二皇子。
這裡的夥計沒想到在阿富阿貴身後還有幾個陌生的同行者。
夥計們回想起半個月前閆掌櫃也曾往這邊調派過人手,他們福至心靈地問。
“這是給新掌櫃調派的新人手嗎?”
阿富阿貴含糊道:“算是吧,上頭的事兒你們不要問那麼多。”
“我們也隻是關心關心罷了,諸位貴客路上奔波辛苦了,這兩日好好休息,過完花神節再走吧。”
夥計們很上道地招呼起白君君,直接把他們帶到東升酒肆獨院為止。
這院子是專門為南北往來的掌櫃們準備的,閆掌櫃出差時也會在這兒下榻。
白君君沒想到這閆掌櫃的勢力分布如此之廣,想來在舊皇都也有她的產業罷。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在這樣的亂世能掙出這樣一片天,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天下第一奇女子。
說實話與閆掌櫃相比,原主這樣隻會舞文弄墨的實在擔不起天下第一的名號。
不過關於花神娘娘的話題,眾人點到為止沒再多聊,白君君也隻能暫時按下。
這個院子挺寬,房間也不少。
不過眾人還是按照住宿習慣來安排。
白君姐妹同住,李文狸白靈雨同住,剩下的仍舊是阿刀自己住,笑麵老僧住,小蟬兔子住。
眾人用最短的時間分配好房間便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畢竟外頭的熱鬨對於他們而言是久違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