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掌櫃一臉哀傷:“當年兄長與嫂子為救我而死,隻留下尚在繈褓中的巫暖,我視巫暖如己出將她含辛茹苦帶大,兩年前我們被迫分離再未見過。”
“你們為什麼分開?”
喬掌櫃想開口,可仿佛避忌什麼,動了動嘴巴沒說。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打算什麼也不說嗎?你有沒有想過,你在這邊為彆人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巫暖還在為了與你重逢而命也不要?你這般作為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是真的疼愛巫暖嗎?”
喬掌櫃的身子一震,好一會兒才黯然:“我若真的說了,不僅僅是我,你們也會死。”
“這巫祖山有三頭六臂不成?你在這兒說它還能聽到?”
喬掌櫃抬頭看了天真的二人一眼:“巫祖山之人善巫蠱之術,天下間的蛇蟲鼠蟻都能為他所用,你們莫要覺得這些蟲子除了會放毒便無其他用處,它們相當於巫祖山的千裡眼順風耳,監聽世間所有。”
“我還以為是因為啥呢,原來是擔心蟲子作怪。”白君君不上心地擺擺手:“不巧,巫祖山擅長操控蟲子,我們這裡也有個家夥擅長吃蟲子。難道你沒發現咱們這院子就連蚊子都少有嗎?”
“……”喬掌櫃。
他一個剛被拔除本命蠱的階下囚,給自己想退路都來不及,哪有功夫看周遭有沒有蚊子……
白君君看他一臉無語,以為他是不信,便朝窗戶打了個響指。
某株在院子站崗的草巴登巴登地跑過來,往房間裡伸腦袋。
那圓滾滾的花萼一個兩個疊在一起,頗有些可愛。
喬掌櫃看著這像草像蟲又像動物的四不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