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見就不見了罷,沒什麼好糾結的。”
宇文鸞飛聽到這話,眼底滿是疲憊。
“我當初不該來皇都,隻要沒接這個燙手山芋,我如今仍舊是閒散王爺。”
“那也未必。”李文狸搖頭:“你當初若不因地製宜占據皇都,隻怕早已變成一抔黃土。”
畢竟是奪嫡之爭,就算他有心擺爛,但彆人也不會相信啊。
宇文鸞飛頹然,生在帝王家大概就是他此生最鬱悶的事情。
宇文鸞飛默默地從袖子摸出護心丸一口吞下,每每提到不能選擇的出身,他就難受不已。
看著宇文鸞飛動不動就嗑藥,白君君無奈:“你這人也真是,明明四肢健全,非要給自己想出一身病來。”
宇文鸞飛慘淡一笑:“這就跟金絲雀一樣,遲早會因為思念外頭的自由而生病。
我也不知道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總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起來能和你們重遇我真的很開心,這也算國亂唯一的好處,至少重新認識了你們,重新結交了你們這兩位朋友。”
白君君聽到宇文鸞飛這番彩虹屁就預感到不對,果然沒一會兒宇文鸞飛畫風直:“如今的我真的焦頭爛額,你們能不能先幫幫我,我的要求不高,等三王會晤以後,你們想留在這裡或去其他地方我都滿足你們,甚至香車美人黃金白銀相贈與你們也無不可!”
“……”白君君。
“……”李文狸。
有時候也不知道這宇文鸞飛是真的傻白甜還是假的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