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如今的他可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語,這是他距離寶座最近的時候。
正待宇文頌浮想聯翩的時候,宇文鸞飛開口了:“今日請二位過來,確實是尋求合作,這次合作而不是和談,是事出有因,請二位仔細聽我說。”
……
宇文亂飛差人把秘密卷宗拿過來,彼時宇文頌和宇文雋都不知宇文鸞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到他神神道道的難免心生警覺。
等他們把卷軸看完不由得一愣:“這是什麼?”
卷軸裡記在的是當年皇宮霍亂的真相,乃至法華寺暗藏叛軍的秘密。
宇文頌瞪大眼睛:“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五皇叔策謀劃的?”
宇文鸞飛點頭。
“不可能。”宇文頌一下站了起來訥訥道:“他分明……”
宇文頌想說什麼,猛然住了口,而後連連搖頭繼續表示不可能。
“人證物證具在,事實就是如此。而且當時諸位太妃都在,如果你們不信,等宴席結束,可自去詢問。”
宇文鸞飛一臉凝重地望著二人:“如今皇室隻剩我們兄弟三人了,我們繼續猜忌內訌,這天下遲早會易主,五皇叔一直潛伏一旁,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
相較於宇文頌的震驚和難以置信,宇文雋隻是在初初之時驚訝,很快就恢複了理智。
知道白君君的父親相當於五皇叔間接害死而非真的謀反,他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白君君。
不過此時的白君君就跟局外人似的,一點悲慟也沒有,儼然已從悲傷中走出。
白君君:?
“九弟你怎麼看?”
目前宇文頌正在風中淩亂之中,宇文鸞飛隻能先谘詢看起來比較鎮定的宇文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