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覺得白君君配不上那少年,現在再看,興許隻有這樣的白君君才跟那少年是天生一對。
是該真的放下了。
不曾開口的前塵舊事,隨著一聲朋友煙消雲散。
她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
“點紅,晚上做一道風糖醋魚吧,殿下愛吃呢。”
“是。”
……
聞人娉婷的心底事,白君君不知。
此時白府舉家搬走了,馬車安排了三輛。
林娘子和她的孩兒們一輛,七人隊一輛,白君君姐弟、喬掌櫃、善慈和尚一輛。
大夥兒的行李都放在馬車頂上,就這樣,來時淡淡,走時輕輕。
曾經的第一士族,徹底在皇都消失在,退出白駒國的曆史舞台。
不過,眾人一路都很輕鬆愜意,半點惋惜都沒有。
回想起來,大約一月前,眾人是跟隨聞人娉婷車架來的。
從英縣到皇都明明隻有十日的路程,因為聞人娉婷規矩良多,眾人走了二十日才到,沒有了聞人娉婷這個拖後腿的,眾人一路健步如飛。
雖然他們在皇都住了一個月,但是對於七人隊乃至白家姐弟來說,仿佛野外生存才是刻在骨子裡的記憶,所以大夥兒在外頭簡直就跟魚入大海般自如。
每到駐紮的地方,打獵的,找柴的,生火的,完全不用分工就能自動補位。
林娘子作為浪跡天涯好幾年的人,對他們這一行的配合歎為觀止,直呼白君君教導有方。
白君君無辜地聳聳肩膀,事實上她隻是個什麼都沒吃過的土鱉。
每一次安營紮寨,除了盯著灶台的食物再也沒有其他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