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此生,我為死去的將士們活。我會找個地方好好挖礦,偷偷練金銀財寶,我要給他們送很多很多的錢。”
“……”白君君。
倒……倒也不必如此極端。
不過,能有如此清奇的視角,說明昔日那個藝術家回來了。
白君君也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
人啊,最怕的就是鑽牛角尖,有時候一旦陷進自己設的牢籠就再也出不去了。
幸好,宇文鸞飛掉落的不算太深。
白君君這番話,外頭的倆老人家都聽到了,他們忍不住紅了眼眶。
說起來他們又何嘗不是在這戰火中失去了兒子。
不過,他們的兒子沒有那麼好的福氣遇上宇文鸞飛,早在三年前,他們的兒子就已經戰死了。
而他們又何嘗得到任何補償?
明明有兒,卻隻能白發人送黑發人,明明可以盼兒頤養天年,卻隻能跟青壯年去碼頭扛貨,瞎著眼納鞋墊,賣了換點糧食吃。
這樣的淒慘晚年,又豈止他們一家?
可他們曾經效忠的人早就變成了一抔黃土,想訴說冤屈又該與誰說?
所以白君君這一番話,對兩老來說是一種心靈上的治愈。
他們雖然得不到,但是有人能夠得到,那也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