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經曆的事兒多了去,不管是誰,說話都是說一半藏一半,哪像他這樣,當眾把遮羞布扯掉還洋洋自得。
不管是千裡還是虎鳴淵乃至黑蜘蛛都是宇文雋私下進行的在場三萬將士並不知道,而今李文狸不管不顧說出來,宇文雋氣得頭腦發昏。
“你給我住口!”
宇文雋下意識要堵住他的嘴巴。
李文狸卻似笑非笑勾唇:“你是何人,我乾嘛要聽你的?都說大丈夫敢作敢當,我都承認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地下基地是我搗毀的,難道你還不敢承認這些地方是你一手弄的?
既然不是你弄的,你又以何立場指責我?
閣下未免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論毒舌與厚臉皮,這世上還真少有與狐狸匹敵的。
彆說宇文雋,就連藏在黑衣人裡的聞人娉婷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當年那個溫文儒雅的童年夢中謫仙,碎裂成一片一片的。
被語言暴擊的宇文雋氣得雙目噴火,他握緊了手中的白婁,受傷的手臂因為繃緊又開始涓涓流血,不過此時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了。
他感覺隻有把李文狸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就在宇文雋準備上前手刃李文狸時,白君君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