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暨沒有正麵回答,隻惡狠狠地警告:“你若再壞我好事,就立刻滾回北地!”
“孩兒知錯了!是孩兒鬼迷心竅,請父王給孩兒一個改過的機會,孩兒以後一定會平心靜氣沉穩做事!!”
宇文暨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便算作罷。
兩人再次來到宇文雋的房門時,太醫正好從裡頭出來。
“太醫,儲君怎麼樣了?”宇文暨關切問。
就連宇文灃表情也真誠了許多,經過父王的提醒他總算想通了。如果宇文雋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沒有人能禪位,說不定他們還會蒙上一個毒死最後一個先皇血脈的罪名。
此時宇文灃對自己乾的蠢事後悔不已,他比誰都希望宇文雋能好好的。
在二人殷切的目光中,太醫緩緩開口了。
“回稟攝政王,儲君背部中了刺客三刀,其中一刀深可見骨。不過幸虧搶救及時,如今已無生命之憂。”
聽到這裡,宇文灃鬆了一口氣。
兩人進了房間,隻見宇文雋虛弱地趴在床上,臉上是一片蒼白。
太醫道:“剛才為儲君縫合傷口,給他敷了麻藥,此時藥效未退,估計一天後才能醒來。”
“行,那讓他好好休息。”宇文暨點頭,退出去時不忘給皇子府的下人們吩咐一定要照顧好儲君。
待宇文暨父子走了,的房間裡的仆人也都散去時,宇文雋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他的臉很蒼白,但是比臉色更冷的是那雙眸子。
“主子。”
不知什麼時候,一直隱身的影子出現,而後把書房裡一切說與了宇文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