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在鍛造劍的時候,我們需要各種捶打,然而能承受不滅之火的高溫,又能使絕食材料往自己想要的那個形態變化的工具,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製作的。普通工具可承受不了。”
這兩樣也是鑄劍師最為困難的。
畢竟說到絕世材料,深入大川名山還是有機會遇到的,鑄劍師之魂也並非難事,難就難在中間這兩樣。
狐狸聽到這裡卻是笑了,他向山海先生討教了具體如何鑄造劍身等細節,便扛著那塊材料離開了。
“?”山海先生望著狐狸遠去的身影不由得疑惑:“你……你要做什麼喲。”
言下之意,要不要考慮帶上他哦。
狐狸腳步一頓笑了:“這裡不能沒有您,咱們的防禦靠山海先生了。”
雖然狐狸說的沒有錯,可山海先生總覺得這狐狸是不願意帶自己玩的意思,未免有些不高興。
這家夥,不帶他。
狐狸扛著那塊玄鐵慢悠悠地離開了工作坊,他往外頭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到處晃悠的食蚊草,不由得打了個響指。
食蚊草注意到這邊的李文狸,立刻哈拉著大嘴跑過來。
狐狸微微彎腰低頭看著大狗似的食蚊草道:“你知道小水珠那家夥跑哪裡去了不?”
自打他扭轉了無主之地河流的走向,為了穩固水脈,狐狸把空間的小水滴給丟到了河裡。
轉眼過去兩個月了,這家夥就跟肉包子打狗似的,有去無回。
是時候該叫它出來乾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