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簌:那你不要鬥地主了,一邊去。
劉滿滿:想都不要想,不鬥地主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參與宿舍鬥地主的。
石頭剪刀布,結果出來了,許秋任南盈待定,君子書林簌劉滿滿三個先來。
君子書洗牌,把其中一張翻過來,當做地主牌。
大家摸牌,君子書摸到了地主牌。
“對三。”
“對五。”
“對k。”
“對a。”
“不要。”
“順子。”
“要不起。”
“過。”
“三帶二。”
“不要。”
“不要。”
“三帶二,我就一張牌了。”
“臥槽,你牌太好了吧。”
劉滿滿盯著君子書手裡的那一張牌,心裡充滿了濃濃的危機感。
“要不要?”
“要不起,簌簌你呢?”
“不要。”
林簌咬牙,含恨的看著君子書手裡的牌。
“一張4,贏了,輕輕鬆鬆。”
君子書抱著胳膊,模樣十分欠揍。
“還不是你牌好!”
劉滿滿和林簌還沒來得及發揮就下場了,換許秋和任南盈上。
“對圈。”
君子書丟出兩張q,表情高深莫測。
任南盈觀察著她,實在看不出什麼來,放了對k.
這一把明顯任南盈比較能打一些,許秋都是在順著她的牌出。
君子書絲毫不慌,她記性好,可以記牌也可以猜牌,要不實在是牌爛的無可救藥,她覺得自己都能夠贏。
君姐始終是你君姐,在經過了好幾輪戰鬥之後,君子書依然穩穩的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而其他或多或少都有變動。
“子書,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林簌丟下了牌,明明以前君子書的實力和她們差不多的,輸贏參半吧,今天居然一直贏,簡直了。
君子書輕飄飄的瞟了她一眼,充滿了大佬的睥睨之意。
君子書: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劉滿滿:姐妹們,乾她!
許秋:搞她!
林簌:弄她!
任南盈沒說話,宿舍三人組眼光灼灼的看著她。
任南盈:我…我還要表態啊?
劉滿滿:不然呢!你看,她嘲諷我們!
任南盈:那……那……
任南盈:操她?
許秋:噫。
林簌:噫。
劉滿滿:噫。
君子書:我把你當姐姐,你居然想……
任南盈:我就是跟風表態……找不到詞了……
任南盈苦思冥想也隻憋出了那一個字,為什麼要為難她這個體育生呢。
眾姐妹摩拳擦掌,打算一起挑戰君子書,不必翻牌,每次都讓君子書成為地主,兩個人成為一組,最後都被君子書按在地上摩擦。
任南盈:太邪門了。
林簌:就是,太邪門了。
劉滿滿:可不是嘛,太邪門了。
許秋:令人匪夷所思,太邪門了。
君子書:這個後麵句式不變,前麵成等差數列的句式很強。
“不打了不打了,累死了。”
劉滿滿擺頭,亢奮的勁兒已經過去了,她突然感覺到很累,犯困。
“沒意思,一直被壓著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總是贏的?”
“無敵就是如此寂寞。”
“打擾了,睡覺了。”
“來吧,睡覺。”
大家各自爬回自己的床,君子書招呼著任南盈上來。
任南盈已經完全對君子書改觀了,覺得這個小姑娘長得又好看,人又厲害又冷靜,腦袋裡奇奇怪怪的主意很多,雖然有時候比較嘴欠,但是也讓人覺得挺可愛的,而且打鬥地主很強。
這樣有趣又可愛的人,她們以前為什麼關係不好呢?
哦,好像是因為一個男的。
嘖,麻煩的男生。
任南盈躺在君子書的身邊,睜著眼睛,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你打牌很厲害。”
最後也隻這麼乾巴巴的說了一句,任南盈聽到了耳側君子書的輕笑聲,讓她的耳朵有點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