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慕白震驚,他追任南盈,君子書追他這麼久,他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我們一直是啊。”
“你怎麼沒和我說?”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
君子書一臉困惑,像是不懂蔣慕白為什麼這麼問。
原主是沒有告訴蔣慕白的,因為心裡不服氣,而且她本來就和任南盈關係不好,怕自己和蔣慕白說了之後,蔣慕白會以為她和任南盈的關係好,然後從她這裡問任南盈的消息,那樣她嘔都會嘔死。
君子書不在意,她就是說了,她要讓蔣慕白深刻認識到,他是一個外人。
劉滿滿:就是,女神有什麼責任和義務和你說。
許秋:你難道和我們子書很熟嗎?子書需要和你報備她的家庭成員狀況嗎?
林簌:請某人理智客觀一點認清自己的情況好嗎?
這針對的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了。
陳北墨推了推蔣慕白,讓他彆說話了。
哥們這個情況就是很不對勁啊,對方針對的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妹子們滿滿都是嫌棄,以往看到蔣慕白都會笑的君子書今天都麵無表情,任南盈明顯和君子書在同一個戰線上,蔣慕白再繼續說話,說不定會被懟的更慘的。
蔣慕白望著任南盈,任南盈明顯沒有想為他說話的意思,冷淡的低下頭把玩著君子書的長發。
劉應童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保持了沉默。
劉滿滿繼續話嘮起來,想要了解新夥伴。
劉滿滿:你們醫學係是不是不劃重點的?
劉滿滿顯然對重點這個問題非常關注,畢竟對於鹹魚的大學生來說,沒有期末重點,無異於切腹自儘。
劉應童:嗯。
劉滿滿:嘖嘖嘖,勸人學醫,天打雷劈!
許秋:勸人學法,千刀萬剮!
林簌:你這麼激動的應和乾嘛……
許秋:這不是脫口而出嘛
劉應童:好巧,我學的法醫
全場靜默,剛剛說話的三個女生都不出聲逼叨了。
劉滿滿虎軀一震,原來是學法醫的,她說怎麼看的慎得慌呢,看著那眼神都覺得有點慫。
君子書對此倒是挺有興趣的,望向了劉應童。
“不知道你對外麵的那些小甜心有沒有興趣。”
“小甜心?”
劉應童挑眉,而後了然,嘴角上揚。
“當然有,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想研究一下了,可是它們每次都是一哄而上,前兩天我也正處於劣勢,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研究一下。”
劉應童的眼裡有些興奮的光,大家你瞅我我瞅你,不知道這二位要乾什麼。
“你會解剖吧?”
“自然。”
“怎麼,你難道要從外麵弄一個進來?”
劉應童覺得這種想法有點瘋狂,也很危險。
“不必那麼麻煩,來。”
君子書起身,劉應童跟著她一同站起來。
任南盈她們知道君子書要乾嘛,在原地沒動。
君子書打開了後麵的鐵門,打開了走廊裡的燈。
走廊上是一排擺列整齊的喪屍,雖然模樣有損,有些臉已經完全不能看了。
“哇哦。”
劉應童發出讚歎的聲音,這他娘的真是人才。
林簌聽到了這聲聲音,忍不住驕傲的挺了挺胸膛。
是她的想法,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君子書和劉應童拖了一個最近的一個喪屍進來,君子書關上燈,關上了鐵門。
“你要開始解剖了麼?”
“我沒有手套。”
劉應童看著喪屍腐爛的傷口,有些嫌棄的皺起了眉頭。
她不知道直接上手接觸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有一雙塑膠手套的。
“這個可以麼?”
劉滿滿在廚房裡繞了一圈,拿出來了那種便宜的白手套。
“湊合,謝謝。”
劉應童接過手套,帶在了手上。
“你有刀嗎?”
“當然。”
劉應童從口袋裡抽出了輕巧的折疊手術刀,親了親刀柄。
“這可是我的寶貝。”
劉滿滿嘴角一抽,聽起來好像很變態的樣子。
“我其實很想知道,這些人在成為活死人之後,身體機能是否還在正常運轉,是否需要進食,新陳代謝怎麼樣,內臟有沒有發生什麼異變,它們活下去靠的是什麼力量,但是沒有什麼器材,就這樣我不確定我能看出來什麼東西。”
劉應童能讀懂屍體傳達了什麼樣的信息,可這種早已經死了,死了第二遍的,她可就不確定自己能知道什麼了。
一群姑娘圍成圈,一起看著劉應童解剖喪屍。
陳北墨和蔣慕白有些驚悚的看著麵前這個畫麵,咽了咽口水。
這些姑娘都是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