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電就意味著冰箱不在供電,也就是說有些東西再不吃就會壞掉,還有,電飯煲沒有辦法煮飯,微波爐也沒辦法用了。”
林簌皺眉。
“食堂裡麵不應該有發電機嗎?”
劉滿滿問。
“可是發電機在另外一個機房裡,我們得出去才可以。”
劉應童搖頭,行不通。
“而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從後門出去到不了的,我們隻能從前麵出去,可是前麵都是喪屍,那場景一定是你們不想麵對的。”
君子書想起她出門拿棉被的時候看到的那麼一大群,那麼多不是他們這麼幾個人可以應付的來的。
“也就是說,尋找發電機這一條路是行不通的,我們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任南盈下了結論,大家麵麵相覷。
“沒關係,斷電了也不要緊,簌簌,煤氣應該還夠用吧?”
兩個男生立馬跑到放大煤氣罐的地方,點了點頭。
“那就好,斷電不是大問題,我們還可以吃飯,先把那些容易腐爛的菜先吃完,米飯的話就用高壓鍋蒸,先這樣吧。”
大家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林簌拿出了手機,在空中晃了晃。
“還是沒有信號。”
他們已經和外界失去聯係好些天了。
“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不知道有沒有人獲救了,唉。”
許秋看著自己的手機,同樣的沒有信號。
沒有辦法聯係外界,她有點想知道父母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出事情。
不光是許秋一個人這麼想,大家都這麼想。
“這是第幾天了?”
“第七天。”
君子書看了一眼日期,肯定的說。
“怎麼才過去了七天,我都感覺我都過了七年了。”
劉滿滿蔫了吧唧的,大家和他的感受也差不多。
七天,一個星期,在平常生活來說應該是並不太漫長的,可對於他們來說卻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他們這還是在有食物的前提下,對於那些食物短缺的同學來說,也許這七天對他們來說,不止是七年。
“已經開始了七天,國家應該已經有所行動了,就像我們之前和猜測的那樣,應該是從重要的地方開始救援起,然後逐漸全國控製。”
“如果……沒有呢?”
劉應童問,她的眼神幽深平靜,並沒有對死亡的恐懼。
她並不是想要去挑撥軍心,隻是在實事求是。
“會有的,像子書之前說的那樣,既然我們這些平凡人都可以殺掉喪屍,得以安安全全的活下來,那麼國家機器怎麼可能不可以,開個坦克都可以碾死一大片。”
任南盈用輕鬆的語氣說,那些保家衛國的軍人,才不會那麼容易的倒下去。
“這並不是盲目的自信和渴求希望,隻是在已有的基礎上進行推測而已,國家的實力,一定在我們的認知之上。”
君子書說完,看見劉應童盯著她看。
“怎麼了麼?”
“總感覺你不應該是舞蹈係的。”
“你要我現場跳一段倫巴給你看嗎?”
“不了。”
劉應童隻是覺得,君子書給她的感覺並不是一個舞蹈係的女生應該有的感覺,藍爵有可能是學理工的或者是更為有邏輯的。
吃飯的問題還可以勉強這樣解決,林簌淘米洗乾淨,放進了高壓鍋裡,劉應童依舊負責切菜,切的很好看。
目前來說,除了等待沒有人有更好的辦法。
夜幕降臨,因為沒有電源,所以整個食堂都顯得昏暗一片。
大家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著,君子書和任南盈兩個人倒是很自如,君子書貼在任南盈的懷裡,手指勾著手指。
林簌:對於這對狗女女無話可說。
許秋:你們兩個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地來刺傷我們這些單身狗的眼睛!
劉滿滿:我還隻是個孩子,為什麼要受到這種委屈!
蔣慕白默默低下頭,陳北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從頭到尾,劉應童都很沉默,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童童,你乾嘛呢?”
“我在想,末日結束之後,我一定要搬幾具屍體回去,好好的切片研究一下。”
“或許這就是神仙吧。”
“媽耶。”
君子書讚賞的看了劉應童一眼,繼續窩在任南盈懷裡。
入夜,各自相擁而眠。
不知道是不是秀恩愛真的有報應,幾天之後,君子書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