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她不滿的嚶嚀聲,魏瑾恒還能理智的抬起頭看她,輕笑出聲:“你在蹭我。”
“難受。”童喬雙眼迷離的看著他,眸子裡滿是□□。
魏瑾恒強撐著理智,在她唇上輕咬一口,在她耳邊輕聲低語:“求我。”
童喬咬著唇,羞恥的搖頭。
卻被他一口含住了耳垂,她隻覺得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酥麻。
童喬不滿的哼唧:“不要再折磨我了。”
魏瑾恒低聲輕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俯身下去。
清晨,童喬的手機沒電關機了,後來忘了開機,導致鬨鐘沒響。
她睜開眼時發現房間的燈光依舊很暗,一坐起身就看到了對麵坐在沙發上的魏瑾恒,隻見他已經換了身衣服,手裡也拿著一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平板,一臉認真的看著屏幕,手上還在不斷的滑動。
她坐起身,聲音沙啞:“幾點了?”
魏瑾恒抬手看了眼手表:“九點零五。”
“什麼!”童喬驚呼出聲,慌忙的穿上自己了衣服,嘴上抱怨:“你乾嘛不早點叫我。”
魏瑾恒將平板關上,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說道:“剛才你助理過來說你電話打不通,讓我轉告你沈導將你的戲轉到了明天,今天要給男女主加戲。”
聽到這話,童喬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床上。
但很快她再次驚呼出聲:“我助理來了!”
魏瑾恒饒有興趣的點點頭。
“那她,你,我····”一時間,童喬感覺自己的大腦短路了。
倒是魏瑾恒,依舊從容不迫,給她倒了杯水遞給她潤嗓:“我已經告訴她要保密,不會對你的名譽造成影響。”
童喬鬱悶,這不是名譽的問題,而是她以後要怎麼跟小尚解釋。
“起來吃點飯吧。”
童喬看著茶幾上的早餐,微微出神:“這也是小尚買的?”
“不是,是我的司機買的。”
“你的司機?”
魏瑾恒點了下頭沒有再過多解釋,繼續打開平板看起了文件。
童喬穿好衣服起身去洗手間洗漱,簡單護膚,出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魏瑾恒並沒有催促,而是耐心的處理完公務,便倚在洗手間門框上看著她往臉上各種抹護膚品。
吃過早飯,童喬收拾好東西,兩人一起出門。
魏瑾恒坐車回臨州市,而童喬則趕往劇組。
兩人誰都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童喬自知理虧不敢全部怪在魏瑾恒身上,但她知道昨晚就是他故意套路自己。
到了劇組,童喬發現沈導正在認真的盯著顯示屏幕。
她也不敢聲張,繞回了自己的化妝間。
化妝間裡沒人,應該是唯唯得知她今天沒戲,就提前下班走了。
她將自己的劇本收拾一下,便想跟沈導說一聲會酒店去。
正好她現在渾身不舒服,昨晚被他折騰個半死,到了淩晨才睡下,正好今天她可以回去補個覺。
中午,她在房間時,助理小尚帶著午飯過來,見魏瑾恒不在,立馬就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抓著童喬的兩個肩膀,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童喬自然不能說魏瑾恒是自己的前金主。
隻說兩人喝醉了,稀裡糊塗的發生了那種關係,讓她對外保密。
應付了助理之後,童喬鬆了口氣。
之後的日子與往常一樣,她每天認真演戲。
不過也與往常不同的是,莊一迪沒有再來纏著她。
休息一天後,童喬的精神好了許多,出了脖子上的吻痕需要大量的粉底遮蓋,其他都是一切照常。
把昨天的戲全部挪到今天,導致童喬今天從早一直拍到了晚上。
收工時累得已經不想說話,任由造型師給她卸妝。
“童姐,今天那個莊弟弟怎麼沒來騷擾你呀。”
童喬疲憊的閉上眼睛:“不知道,不來正好,讓我清靜清靜。”
或許小孩子性子多變,已經看上其他小美女了吧。
之後莊一迪像真的轉變了性子,見到她也隻是表情淡淡的點下頭,演戲的時候也是中規中矩。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童喬殺青。
直到這天,殺青宴會上,莊一迪和其他人喝了很多酒。
在童喬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他倚在走廊牆壁上,看到他時,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已經習慣了他無視自己的童喬打算直接從他麵前經過,卻沒想到被他抓住了手腕。
耳邊傳來他委屈的撒嬌聲:“童姐。”
童喬回頭看他,隻見他雙眼通紅,一臉醉態。
“你為什麼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童喬蹙眉:“你在說什麼?”
“我比魏瑾恒差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