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偉禮語氣瞬間變得曖昧起來:“哎呦,你可以呀,進展的還挺快都坐在一起看電視了,什麼時候去看電影啊,我們幾個準備的表白的東西還沒用呢。”
魏瑾恒勾起嘴角,餘光掃了一眼旁邊額頭裹著白紗布,專注看電視的女人。
“過幾天吧。”
下午,兩人吃了午飯,魏瑾恒回公司開會。
童喬繼續看電視,明明都是做一件事情。
魏瑾恒在就覺得挺有意思,自己總覺得有些無聊。
童喬感覺自己像是患上了一種叫“矯情”的病。
一連三天,魏瑾恒早上上班都會路過她家給她送完早餐再去上班。
這天早上,童媽上班前過來敲她的門,提醒她今天要去醫院換額頭上的藥,要她記得穿厚點衣服之類的話。
半睡不醒的童喬一直回答好。
童媽看著毛毯下縮成一團的童喬,還不放心道:“要不我請半個假陪著你一起去吧。”
童喬被吵得有點不耐煩:“媽,你放心吧,今天有朋友陪著我一起去,再說我都這麼大人了,一點小傷口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
“行行行,你繼續睡吧。”
“說起來你和你老板還聊著沒,這些天也沒見過他來看過你,感覺對你太不上心呐。”童媽嘴裡嘟囔著就要關門。
童喬將腦袋從毯子裡露出來,解釋:“人家來看過我,你白天上班沒見到而已。”
一聽這話,童媽臉上又露出笑容:“來看過呀,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好好聊著,我先去上班了。”
何止來看過,是天天來看,不忙時還會來陪她。
不過這話現在她還不敢告訴童媽。
弘唯集團會議室:
魏瑾恒將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下去,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站了起來:“散會。”
說完帶頭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側身問緊跟在後麵的高遠:“今天我還有什麼行程安排?”
“高遠手中拿著筆記本,翻了兩頁說道:“下午三點要和恒河集團的高總約好了在“靜”茶館簽約下一季度的合同,晚上六點有一個酒會。”
“好,下午三點我開車直接去茶館,你記得帶合同提前過去。”
高遠一聽魏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
果然,進辦公室沒一會,魏瑾恒拿著外套走了出來。
“魏總,您又要出去?”高遠忍不住問道。
“嗯,有事。”
高遠欲言又止,魏總已經一連四五天有事了,雖說他是老板不需要像員工似的天天坐班,但實在是太反常了。
臨河人民醫院:
童喬推了推頭上的大帽子,跟在魏瑾恒身後朝門診室走。
幾天沒出門的童喬還挺興奮,坐在車上時一直看著車窗外。
馬上進入了春季,這幾天溫度不斷回暖。
童喬坐在凳子上,醫生拿剪刀將紗布剪開,露出裡麵半指長的傷口,正好在額頭上。
傷口已經結痂,童喬擔心的問醫生會不會留下疤,醫生笑著出聲安慰。
其實童喬知道肯定會有疤,畢竟傷口這麼長。
站在一旁的魏瑾恒感覺到了童喬低落的情緒,伸手拍了拍她單薄的肩膀,低聲安慰道:“沒事。”
這次換藥隻是用一個小紗布將傷口遮住,像是一個超大號的創口貼。
醫生說再過兩三天就可以將紗布摘了,等痂自然脫落。
坐上了車,童喬見魏瑾恒準備朝她家的方向開,立刻不願意了。
“魏哥,既然出來了,我們去廣場逛逛吧,這幾天在家宅的無聊死了。”
魏瑾恒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經兩點了,我三點還有事情。”
童喬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好吧,你送我回去吧。”
她一個人去逛街也沒什麼意思。
魏瑾恒側頭看著她失望的嘟著嘴,猶豫了下,說道:“有沒有興趣去茶館逛逛。”
“茶館?”童喬立刻來了興趣。
現在滿大街都是奶茶店,咖啡館。但茶館確實不多,她還真沒逛過,有些好奇。
“靜”茶館:
店如其名,裡麵乾淨且安靜。
悠揚沉靜的古箏聲在店裡緩緩響起,店裡的裝修很複古,全部都是紅木製成。
雕刻的木窗外種滿了竹子,放眼望去一片翠綠,看的人心情心曠神怡。
店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滿是書卷氣息,一身灰色麻衣,卷著袖子竟然不覺得冷。
他看到魏瑾恒,立刻笑著下樓迎接,看上去兩人很熟。
童喬默默的跟在魏瑾恒身後,知道了這個男人叫君一。
兩人寒暄幾句,君一便說恒河的高總正在樓上等他。
魏瑾恒轉過頭,輕聲囑咐道:“你隨便看看,彆走遠了,有事上去找我。”
童喬點點頭,待到魏瑾恒上了樓,她轉至另一個邊窗前,驚訝不已。
剛才那是竹林一片,可這個窗口看出去卻滿是開滿紅色、粉色花的寒梅樹。
上了樓,君一頗有深意的問道:“小女友?”
魏瑾恒沒有掩飾,點頭恩了一聲。
看到魏瑾恒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君一頗為驚訝。
他和魏瑾恒認識了十多年,從沒有見過他允許身邊有女孩出現。
沒想到這次出現一個,竟然已經是他的女友了。
君一忍不住好奇:“能把你給拿下,那這女孩一定不簡單,她追了你多久?”
魏瑾恒麵上露出一抹淺笑:“不,是我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