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玲姐走後,她愧疚的打開手機給魏瑾恒發了句:想你了。
將手機鎖了屏,交給助理,由唯唯給她補了補妝,繼續去拍戲了。
拍戲是一件很枯燥但又樂趣無窮的事情。
樂趣無窮在於每天都會進步,而每天演的東西都不一樣,甚至因為角色而接觸到不少有趣的東西。
枯燥在於每天都是背台詞,化妝,拍戲,沒有周六周日休息這麼一說。
這幾天童喬總是拍戲到深夜,而魏瑾恒每天都是九點睡覺,兩人的作息完全不同。
每天都是草草聊上幾句,便開始各忙各的。
這種生活根本沒有粉色泡泡可言,童喬都覺得魏瑾恒早晚有天會對她失去興趣,兩人最終以分手結束。
這種情緒惶惶不安的情緒越來越重。
直到這天周五晚上八點,童喬疲憊的坐車回到酒店,在她房間門口看到倚在牆邊的魏瑾恒。
看到他嘴角勾笑伸開雙手,童喬控製不住的飛奔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裡。
“好想你。”童喬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道。
其實她都覺得自己有點矯情,距離上次酒會見麵不過四天,再想也不至於紅了眼睛。
魏瑾恒什麼都沒說,隻是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沉香香氣,童喬的心情漸漸平複,將房門打開,兩人走了進去。
童喬坐在梳妝台前一邊卸妝,一邊欣喜的問他怎麼來了?
魏瑾恒站在她身後,與鏡子中的她對視,故意問道:“不希望我來?”
童喬嗔怒的瞪他一眼,故意說道:“對呀。”
話音剛落,腦袋上就挨了魏瑾恒一個爆栗。
卸了妝、洗了臉時間已經過了九點,童喬還拿著手機故意給他看:“看,我說不騙你吧,如果洗洗澡收拾一下就十點了,和你的作息時間正好錯開。”
魏瑾恒將她的手機挪開,看著她皙白的小臉,伸手將嬌小纖細的她摟進懷裡,右手托著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粉嫩的唇上摩擦。
童喬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在他要俯身時,她的雙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無法靠近。
“來了就想占我便宜,你還沒說想我呢。”
魏瑾恒看著她,聲音低啞:“我正在用行動告訴你。”
“你真悶騷。”童喬嗔怒道,說一句你很想我會死嘛,真是·····
魏瑾恒也不反駁,捏著她下巴的手將她的手挪開,低頭吻了下來。
清晨七點,童喬被鬨鐘吵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魏瑾恒,
他已經醒了,此時正滿眼笑意的看著她,看的童喬很不好意思。
她臉頰微紅:“你什麼時候醒的?”
魏瑾恒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了聲早安便坐起了身。
童喬卻又將眼睛閉了起來,她依舊很困。
直到她的鬨鐘再次響起,她眼睛都不睜的關了,耳邊傳來男人的低沉調笑聲:“有這麼困嗎?”
童喬想都不想的反駁:“對,很困,不像某些老年人覺少還不賴床。”
“啪”隔著被子童喬的屁股上被人帶著懲罰意味的拍了一巴掌。
童喬皺著眉翻了個身,哀怨道:“痛。”
“看你下次還敢亂說。”
童喬不服氣的嘟囔道:“每次你讓我改毛病時,都是說一副老大爺教訓孫女的口吻。”
“······”
她和魏瑾恒在一起後,找到了一件特彆有趣的事情,就是每天故意挑戰他的耐性,想看看他生氣是什麼樣子。
不過每次她那點小心思都會被魏瑾恒看穿,對方絲毫不給她半點反應。
她還記得前天中午她吃過午飯在化妝間無聊,便試著給他突擊發了個語音電話。
誰知道他還在開會,她撥打的語音電話聲突兀的響起,魏瑾恒看了一眼選擇了接通,藍牙耳機裡傳來童喬得意的笑聲:“是不是沒想到。”
話筒裡傳來他嗯了一聲,耳機裡傳出來他低沉的聲音:“繼續。”
聽到這兩個字,童喬還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說的繼續是什麼意思。
然而緊接著她的聽筒裡就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竟然在開會!
會議室裡,其他幾人看著嘴角噙笑的魏總都是一臉莫名其妙,不懂魏總剛才還一臉嚴肅的魏總突然笑什麼。
他們不知道的是,魏瑾恒的藍牙耳機裡,童喬正在埋怨他開著會乾嘛還接電話,萬一被其他聽聽到了多尷尬。
這次整蠱魏瑾恒他倒是沒慌,反而給童喬嚇得不輕。
事後她才知道魏瑾恒帶著藍牙耳機,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通電話。
一連幾次逗他,他都沒有很大反應。
童喬不滿的吐槽他很無趣,一點都不配合她,魏瑾恒竟還一本正經的問她要怎麼配合?
現在好了,學會配合動手打她了,真是她自己作死。
賴床了半個小時,童喬還是爬了起來洗漱。
原本她以為魏瑾恒要走了,誰知道他竟說要陪著她去拍戲。
童喬又是驚訝又是欣喜,不過他這模樣實在惹人注目,童喬便給他帶了個帽子和口罩,到了劇組後他就一直坐在化妝間裡,也沒惹得其他人懷疑。
反倒是今天的童喬比較反常,拍完戲就回自己化妝間,直到拍下一場戲才會出來,不像往常會和其他演員聊戲。
一天的生活過得很累,但也很快。
下午五點魏瑾恒有個視頻會議就先回了酒店。
晚上八點,童喬原本開心的收工回來。
一進門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臉色清冷
她收回笑容,疑惑的問:“瑾恒,你怎麼了。”
魏瑾恒轉過來看著她,眼神裡是童喬從未見過的深沉:“過來。”
童喬緊貼著房門,猛搖頭::“不,你這樣我害怕,”
說話時,她的眼神無意間瞥向了他麵前的茶幾上,看到上麵那一盒已經打開的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