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回到了大陸南方,南豐域。
“你聽說了麼,那件事。”
“什麼事情?”
“呂家的事情啊!”
紫楓城內,街頭巷尾,都在討論著同一件事情。
“呂惑一定是瘋了!”
城東景家,景風陰著臉,將一張請帖拍在了桌麵上。
“哼,邀請整個十城的貴胄強者,把他呂家掏空了,能掏出這麼多丹藥麼?”
在他旁邊,景悅摸著胡須,目光陰沉,沉默了片刻,方才沉聲道:“竟然他們敢放出這個話來,定然是有底氣的。”
“他呂家有幾斤幾兩,我們還不清楚不成?”景風冷哼道:“他打出這個噱頭,到底想乾什麼?難道不知道到時候要是拿不出那麼多丹藥來,他呂家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名聲就完蛋了?”
“呂家人果然是糊塗了,將家主之位交給呂惑這個白癡,就算我們什麼也不做,恐怕他自己都會遲早毀了呂家。”景風想到了什麼,冷笑道。
景悅的神色卻似乎有些不同,隻見他伸出一隻手,手指在請帖上輕輕點著。
“呂惑此人,雖然修行和煉丹的天賦確實一般,但是頭腦還是有的,若非如此,這些年來呂家的生意又如何能爭得過我們?”
“我看這倒不像是個噱頭,他多半是得到了什麼底牌。”
“底牌?”景風不屑道:“就算是我如今已經突破六品丹皇,也煉不出這麼多丹藥來,不對,彆說我,整個紫楓城都沒人能做得到。”
“更彆說他呂家了,呂頌卡在五品巔峰已經有四年了,就算此時突破了,也不過是新晉的六品,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做到?”
景悅搖了搖頭:“你可還記得,二十年前的事情。”
景風麵色微變:“爹,你又提二十年前做什麼?”
“還記得二十年前,丹元大會之前的那幾天,呂家的動作麼?”景悅淡淡道。
景風麵色變得難看起來:“爹,難道你想說……”
他話說了一半,忽然堅定的搖了搖頭:“那不可能!”
景悅微微一歎,站起身來,走出了大門,隻留下景風一個人坐在大堂之中,麵色陰晴不定。
與此同時,同樣是在城東,十幾裡之外,呂家。
呂惑,還有已經退下家主之位多年的前任家主呂粟,以及呂家的一眾位高權重的老人,都麵帶緊張之色,盯著麵前的丹房。
此時丹房的門正緊緊的關著,不多時,人群中忽然有人抽了抽鼻子,開口道:“好香!”
其他人也紛紛聞到了,一股香味漸漸蔓延出來,而來源之處,正是麵前的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