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容殘酷:“沒錯,在你麵前,就是如假包換的鬆田陣平本人。”
妹妹:“!”
她機械地轉了轉頭,確定身處在警察局裡後大腦乾脆徹底死機了。
“怎會如此?”她失去神采,“你在和我說氣話,我不信。”
鬆田陣平好笑地看著她,手撐在桌上俯視她,“而且,我什麼時候多的未婚妻?可以請你告訴我嗎?”
如果是有目的的接近,那也不至於連他都認不出來,這謊言未免也太蹩腳。但如果隻是純粹聽過他在警校的名頭而拿來借用,其實也無傷大雅。
他的心情甚至還有些愉悅。
[果然比起降穀那家夥,他才是彆人眼裡更強的那個吧。]
妹妹在陰影裡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體型優勢和高度差能輕易在無察覺中製造出壓迫感。
一點心理戰的小花樣,對付她綽綽有餘,他漫不經心地想。
男人的氣息自上而下如霧般籠罩,似乎有抽煙的習慣,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薄荷味,並不難聞。
但還是感覺要窒息了。
妹妹調出係統欄,瘋狂查詢係統代打的位置,可是根本沒有這樣的東西。
隻能換皮膚,還有各種在自己視角裡把對方變福瑞的濾鏡。
妹妹:“……”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怎麼辦哦,妹妹知道鬆田陣平沒有把她的話當真。
可能當成是她為了麵子隨口扯的謊。如果就此揭過,以對方的性格或許不會追究,社死危機就可以到此為止。
但問題是未婚夫的事是真的!
隻要遊戲繼續,這個事它就根本過不去,而且她才當著他的麵說了那些話,現在堅持闡明身份的話……
相當的,讓人窒息的,羞恥。
辦公室陷入了沉默。
審訊小手段完全沒有起作用。鬆田陣平有些意外地低頭,然後無語地發現她居然在神遊宇宙。
這種時候居然也能發呆嗎?
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這種事放在對方身上的話,似乎也不算很奇怪。
鬆田陣平無語了:“你在想什麼?”
“鬆田君,”她眨了眨眼睛,“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哦。”
“是嗎?”他似乎是隨口一問,“怎麼像呢?”
妹妹侃侃而談:“你們都有黑色的卷發,很英俊的相貌,身材也都很好。”
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聽到這麼簡單粗暴的誇獎,一時也微窘,乾巴巴地說了聲謝謝。
妹妹更來勁了,繼續堅持說,“他對所謂的規則約束都不屑一顧,雖然曾經手上沾滿鮮血,但最後卻還是選擇了正義,離開了黑-道……”
她說的話刺激了身為警察的鬆田陣平的神經:“這個人是誰?”
就好像觸發到警戒線,剛才男人儘管沒笑,可是卻沒有讓人感覺難以靠近,而現在他目光冷峻,聲音也嚴厲許多,妹妹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感覺眼前的人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了。
她鼓起勇氣,支起身體和他對視,有點委屈又不解地說,“就是《文豪O犬》裡麵那個太O治啊,身上纏了很多繃帶,沒事就喜歡自-殺……”
還以為對方認識的是什麼金盆洗手在逃通緝犯的鬆田陣平:“……”
事情好像總是在把話語權交出去之後開始失控的,鬆田陣平決定不再給對方轉移話題的機會。
“你還沒有回答我,蓮小姐。”
妹妹耳朵裡他的聲音就像催債的惡魔,“告訴我,為什麼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成了你的未婚夫?”
[可惡,用打岔來轉移對方注意力的方法好像不太靈……]
妹妹艱難微笑:“呃,這個,可以解釋。”
鬆田陣平:“嗯,好,你解釋。”
“關於未婚夫,”她真誠地凝視著對方的雙眼,“未婚夫是怎麼回事呢?未婚夫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下麵就讓我帶你了解吧。為什麼會是未婚夫?其實就是為什麼會成為未婚夫妻,很奇怪,但事實就是這樣,我也感到非常驚訝。”
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