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想著跑嗎?”他笑眯眯地說,“忘恩負義似乎是件很不好的事情呢。”
“我……”妹妹語塞,有點心虛,“那我寫張欠條,以後有空再報答你。”
“概不賒賬哦。”並不覺得對方能幫到自己什麼,本來也隻是打算拿這個當借口,五條悟輕歎,“而且,外麵的世界可是很危險的。”
妹妹脫口而出:“有法律……”
“沒錯,”他哂笑,“確實有法律,但是你覺得,法律能保護到你嗎?”
“出去之後,到處都是想殺你的人,”他說,“畢竟……殺了你可是個大功勞啊。”
這話也不假。
看到她打了個哆嗦,他反倒覺得於心不忍地來安慰她,“你這種單純的小咒靈就是不知道,社會上傑那種變態是很多的啦,專門對你這種無主的咒靈下手哦。”
妹妹咬牙,可是到底有點茫然:“那,那我應該怎麼做?”
他的眸光變得深邃起來,聽見自己誘哄地說:“有主的話就沒有關係了,讓彆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頓了頓,“乖孩子,你今天做的就很好。”
妹妹莫名紅臉。
溫熱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肩胛骨上,寸寸往上,停留在上麵還沒消失的牙印上。
“不如在這裡……”
他停下來。
白皙的皮膚相當細膩,卻冷得像塊暖不化的冰。
妹妹:“在這裡……”
年輕的白發男人輕描淡寫地說:“刻上‘五條悟’三個字怎麼樣?還是說,你更喜歡‘我是五條悟專屬的小咒靈’這樣的名字?”
他原本還有些壓抑的聲音突然輕快起來。“這樣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哦。”
妹妹:“……”
但這樣做的話根本就是你在欺負我吧!
會指望他說出什麼正常人類建議的自己簡直就是笨蛋。
最後的結果是以換了間房告終。
畢竟原來的那間房子整麵牆都坍塌掉了,完全不能入住,所以乾脆就換到了另一間宿舍。
“欸——”妹妹睜圓了眼睛,“這個房間怎麼這麼小?”
過分了,簡直比原來那個宿舍還要小,隻能放得下一張床,打地鋪都覺得擠得慌。
她還是習慣了人類的睡法,就是躺在床上正正常常的睡覺,結果這個房間裡隻有一張床,這就意味著她要麼睡地上,要麼就得跟他睡一張床。
妹妹:“我睡地上。”
結果晚上睡著睡著就覺得超擠的,做夢夢見超市搞雞蛋一元特購活動,她去搶購,然後被一群大媽瘋狂擠壓,簡直都快被擠到不能呼吸。
不行,絕對不能認輸。妹妹麵目猙獰,用力的朝貨架伸出手……誰也不準搶走她的蛋!
五條悟麵無表情地把她抓住他臉的手扯了下來。
他轉過頭,她不太安分地睡在枕頭上,如緞的長發隨著滾動落下來,有幾根混進了他雪白的發絲中。
蛋?什麼蛋?
他思考了一陣,但沒有得出什麼有用的結果。
身邊的人時不時冒出幾句囈語,同從前似乎沒有分毫差彆,真實的一如想象。月光被窗紗過濾的隻是朦朧的影,籠罩在她的臉上,如夢似幻,如真是假。
他慢慢回過頭,看不出心裡什麼想法。
妹妹第二天醒來隻覺得精神上異常疲憊,申請想要住大點的房間。
五條悟歎了口氣:“……有的住就不錯了。”
他臉上還掛了彩——據說是來自班主任的懲戒。
妹妹立刻就歉疚起來,隻是這點愧疚還不足以讓她留在這裡,畢竟這回進遊戲的目的還沒有忘記,她不能在咒術高專裡耽擱太多時間,要早點點找到小白。
隻要足夠耐心,就能等到適合離開的時機。
不久後,妹妹終於等到了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妹妹:不要在垃圾堆裡撿男友。
腦補的是他想刻點更過分的騷話,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隻能束手束腳寫——如果是對蓮衣他乾不出這種事(也不會說),但對咒靈妹妹會相對暴露出他壓抑的那一麵。
元旦快樂啾啾啾!還欠了一個加更沒有寫完,評論到5000就又可以加更了,快寵幸我!
爹咪還要過段時間才出場,他啥都好,就是老婆死後自暴自棄還變小白臉還把崽賣了這點……完全就是必死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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