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口氣說完,心裡麵突然有些畏怯起來,又有些傷心的難堪,不等他回答就有些匆忙地走了幾步,試圖快點離開,反正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也沒有什麼再留下來的必要。
但沒能走得脫,手腕被拉住,好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被風帶著輕輕一轉,眨眼落入了天空的懷抱。
“說完這種話就想走,”他咬牙切齒地說,“玩弄我的感情也太渣了吧。”
堅硬的臂膀簡直像是過山車的安全壓杠,牢牢地鎖著她,妹妹掙紮了幾下,但是是無效的反應,就像是什麼奇怪的報複,越掙紮就越緊。
“放!開!”
“我臉上寫著傻子嗎?”他說,“放開你就會跑了。”
“那不是很好嗎,你也可以自由了。”
“一點也不好。”他強行把下巴支在她的頭頂,胸膛緊貼著她的臉震動著,“如果你走了,我可能確實沒有那麼多煩惱,但是,也不會再有那麼多開心了啊。”
如果痛苦是雙倍的話,那麼快樂也是同樣。
胸前原本還在動來動去的黑色腦袋停止了摩擦。五條悟有些試探地伸出手,輕輕地順著頭發摸了一下。
[會被對方喜怒哀樂影響的人,也不止她一個啊。]
一場還沒有來得及打響的戰爭就此偃旗息鼓。妹妹安靜的讓他抱了一會兒,“那麼確實是因為我了。”
“隻是一點無聊的小事。”
“那交換秘密怎麼樣?”她仰起頭,“立下束縛,你問我,不管是什麼我都回答,但反過來也一樣,你也要回答我的所有問題。”
絕佳的機會。
隻需要答應就能獲得想要的情報,但是不行,他知道她也許會問什麼,有關過去的五條悟——但那連同她的真名已經埋葬在了過去,如果重見天日,代價也許是她。
沒想到他也有害怕付出代價的一天。
他頓住:“……我已經夠了解你了,不需要知道。”
兩人好像達成了一種妥協,畢竟愛不是贏了誰,而是贏得誰。儘管中間有著不容忽視的阻礙,他還是選擇了她。
“真的嗎?”妹妹再一次確認。
聲音裡那種不安和小心翼翼刺痛到了他,五條悟低低地嗯了一聲。
“我相信你。”
好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他又重複了一聲:“我相信你。”
想起剛才的歇斯底裡,妹妹把臉埋進他懷裡。
不得不說,有點丟人。
“我不是聽了禪院直哉的話才故意說那些氣話,”她說,“隻是擔心你會後悔。”
“不會。”
“好。”
停了一會兒,她說:“假設——我是說假設,有那麼一天,你要好好告訴我,我也好好告訴你。”
他沒有說不會,而是說。
“好。”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忙起來了,沒來得及寫完,這幾章其實得連著看。
大致捋一下是這樣:五條以為妹妹說的名字是假的,這種被欺騙的焦慮來自於兩方麵,一是兩人的親密感被背叛,二是對非人種類的提防——這是咒術師的職責和天性。所以在日常相處裡就體現出來了,妹妹察覺到了肯定就很在意,感覺對方就是因為自己在煩躁焦慮,但她又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如果她問的話五條悟也不可能說——畢竟你怎麼知道sk不是我真姓名啊?一問就相當於是狼人自曝。而他這邊的感覺就是,我煩得要死,還要掩飾,還對你那麼好,你被禪院直哉隨便說幾句,就要分手,是在耍老子嗎?
唉,其實又想斷更了,但是我怕我斷著斷著人就不見了。開學焦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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