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你的嘴好大,不知道女人要以櫻桃小嘴為美嗎?
妹妹:嘴大一點才能更多地表達對直哉少爺的崇敬之情!……當有人跟我說沒有什麼是完美的,我就會問他,你知道直哉少爺嗎?
禪院直哉:你瘦的跟蘆柴棒一樣,該不會之前一直生活在哪個垃圾堆裡吧,帶出去說不定還以為禪院家虧待了你呢。
妹妹深情抹淚:人家瘦——是因為在日思夜想地牽掛著直哉少爺啊,嚶嚶嚶,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咳,你留下吧。
他打開紙扇遮住半邊臉龐,以此來掩飾顏色已經緋紅的耳朵,順便扇一扇來降溫。
[太不知廉恥了這個女人!不過看在她對本少爺一片真心……勉強就算了,還是讓本少爺親自看守,以免丟人丟出禪院家。]
於是禪院蓮衣就被這麼定下來成為了禪院直哉新的侍女,說是伺候禪院直哉,其實真輪到她的事情就沒幾件,絕大多數工作都被禪院直哉身邊原有的侍女頗有危機感地先搶走了,對此職場排斥孤立,妹妹表示……
實在是太好了。
卷起來!
她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小日子過得挺不錯,既然必須得操持著惡毒女配人設,那不跟對方見麵不就得了唄,大不了攢筆錢,等過一段時間就離開禪院家,伏黑甚爾——現在還叫禪院甚爾的家夥應該不至於不依不饒千裡迢迢追一個沒用的炮灰。
應該不至於吧……?
4.
禪院直哉其實還挺好對付,起碼不像傳聞中那麼讓人退避三舍,作為小跟班的妹妹跟著他成天到處亂轉悠,也算是把領導的性格摸透了。
禪院直哉:“真是無趣至極,跟那些沒用的家夥比,本少爺這回又是第一。”
妹妹還在發呆。
他不滿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妹妹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對上他沉沉的表情,誠摯地說:“直哉少爺希望我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是吃驚震驚嗎?不過那種情緒隻會出現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吧,可是無所不能的直哉少爺拿第一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又有什麼好需要驚訝的呢?”
“……”禪院直哉彆扭地看了她一眼,“雖然人蠢了一點……但還是很有眼光。”
妹妹:“……”
合著還得踩我誇你。
看在獎金豐厚就算了,談自尊實在很傷錢的嘛。
她的身份跟著禪院直哉水漲船高,而且還莫名其妙的成為了眾人眼裡禪院直哉的親信,一向看輕厭惡女人的小少爺居然對她還不錯,這一定是真愛了(大霧)!
也有人不喜歡她,覺得她是隻知道媚上討好的狗腿子。
妹妹無所畏懼,她對在私底下打量的目光熟視無睹,往自己的房間走。她作為“親信”一個人就有一個小套間。
眾所周知禪院直哉不喜歡被女性生物挨太近,所以還隔挺遠,每天通勤也得十來分鐘。
晚上很冷,後半程還下了雪,她穿幾件都還有點凍,一邊搓手一邊往回走,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禪院甚爾躺倒在前麵的路上,薄薄的衣物下能看見起伏的肌肉,輪廓很鮮明,都能看清皮肉的顏色,單薄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他嘴角有些青腫,躺倒在地上——看樣子像是體力不支倒了下來,不然應該不會選擇躺在鵝卵石上。
禪院甚爾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沉默地躺著,聽見了妹妹朝他走過來又停下的腳步聲,嘴角扯出譏諷的一笑。
他也沒說話,隻是側了點頭看過來,眼裡有些興味。
路就這麼寬,被人堵住了,要過還是不過。
過啊。
她波瀾不驚地從他身上跨了過去。“借過。”
黑發少年看著洋洋灑灑飄雪的天空,忽然笑出聲。
外麵總說禪院家的女人溫柔似水,隻有待在這其中的人才知道,那根本就是欺騙世人的假象和謊言,這裡麵不管男女,都惡毒無比。
他活著本來就是一灘爛泥,就這麼爛在雪地裡,挺好。
過了一會兒,妹妹提著家用醫療箱出來了,她也有點忐忑,惡毒女配會這麼好心嗎?但要是男主死了,劇情就沒法繼續了吧,大概這個猜想是對的,係統也沒反應。
她從箱子裡摸出藥給他安排上,把繃帶也弄好了。
他等著對方塗藥的時候潑硫-酸,或者在繃帶上抹點什麼東西,但都沒有。
“為什麼?”
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在禪院家尤其是。
她隨口說:“我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麼?你好好活著就好。”
剛出口腦袋裡就跳出了警告。
——靠,崩人設了!
搶在係統占據身體前,她麵無表情地伸出手,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慢慢遊走,“……我想得到的,你現在還給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爹咪:原來是喜歡大胸啊,懂了。
確實是要同時達到愛和死亡兩個條件才能脫離遊戲,五條悟那時候處於愛恨交加的狀態,簡稱薛定鄂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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