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從權,嘴裡瞎喊了一陣,臨時也找不到什麼模板,不過禪院家那副重男輕女的思想和娘O倒是很像,隻好借用一下人家台詞了。
目前來看還挺有用的,對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轉開了。
“……這話以後在我麵前說就好,”他輕咳了一聲,沒有像第一回那樣罵她不知廉恥,“不要在其他人麵前說,不矜持。”
糟糕,好像有用過頭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他匆匆忙忙走出去,差點被門檻絆了一下。
等人走後,妹妹閉上眼睛,關節哢嚓響:“……出來。”
櫃門吱呀地響了一聲,禪院甚爾從衣櫃裡走了出來。
妹妹:“……”
這不科學。
“你怎麼在我的衣櫃裡麵!!”她指著他不敢置信,“你不是應該在床底下嗎?!”
禪院甚爾:“誰說我在床底下的?”
如果他沒在床底下,那床底下的那個——
一隻鬆鼠蹦蹦跳跳地鑽了出來,飛快地溜走了。
妹妹:嗬嗬。
所以她剛才的犧牲到底算什麼!
她生氣地瞪了一眼禪院甚爾,結果看見他肩膀上還搭著她的,咳咳。
妹妹麵紅耳赤地衝上去把內衣扒拉開,禪院甚爾同樣臉紅起來,“我可沒動。”
“我才不信呢,臭流氓!”
“真的!”他也急了,“那麼小我塞都塞不進,拿它乾嘛?”
妹妹:“……”還不如不說呢。
解釋完之後更傷心了,她抽出一張紙巾,往臉上一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禪院甚爾給她擦了擦眼淚,想到剛才在衣櫃裡聽見的事情,還是難免有些心煩意亂:“所以,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決定什麼?”
“你打算答應那家夥麼?”
“我答應又怎麼樣?不答應又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起碼在禪院家,他隻有想得到的和不想得到的。”
隻要禪院直哉表露出了那個意思,底下的人自然會幫他促成。
“你不答應我就帶你走。”他斬釘截鐵地說,又告訴她不用有顧慮。禪院甚爾時不時私自離開去外麵曆練,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清楚。
妹妹愣了愣。
“那如果……我答應呢?”
黑發少年笑了一下。
“那我就強行帶你走,”他輕聲說,“我很想這麼說。”
但他做不到。
他無法罔顧她的意願。
禪院甚爾:“如果你想成為禪院直哉唯一的夫人,我會——幫你殺掉那些女人。”
她靜靜地看著他,忽然笑了出來,“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就要殺她們,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他眼裡的光暗了下去。
“所以,”她笑起來,朝他伸出手,“請你帶我走吧。”
2.
禪院家的人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居然差點毀在一個他們從來看不上的人的手裡。
手持咒具的禪院甚爾,如同地獄中踏出來的殺神。不過是一個沒有咒力的廢物,就算聽到了警報被觸響,他們一開始根本就沒有當成一回事,以為可以輕鬆解決,結果卻一個個的折戟沉沙,甚至連咒術都還沒來得及使用就被直接解決。
過於懸殊的實力,讓他們無可避免地開始恐慌起來。
隻不過是一個被強化了身體的天與咒縛而已,為什麼厲害到這個地步?
現在去想這個問題已經晚了。
地上已經倒了一片人,尤其以幾個平時囂張的受傷最為厲害,戰戰兢兢地縮著縮成一團,生怕再被補幾刀。
禪院甚爾完全無視了地上的人,一隻手握長刀,另一隻手牽著黑發少女,把禪院家咒具庫變得空空蕩蕩後不打算再浪費時間,準備坦坦蕩蕩地離開。
“等等——”
一個聲音響起。眾人一驚,去看到底是誰那麼不怕死,結果出乎意料。
禪院直哉衝出來,他速度很快,擋在兩人麵前。
他的身體在抖,肌肉也在緊張地抽搐,他一向自傲,可是在禪院甚爾麵前,就像被一座難以登頂的大山壓迫著無法呼吸。
“小鬼,想找死嗎?”禪院甚爾懶懶地說。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聲音平穩下來:“你不能帶走她。”
禪院甚爾嗤笑了一聲,“你是以什麼身份說這話啊。”
他想說未來的丈夫,可是看見他們交握的手,忽然不確定起來。
她表情看上去並不像被強迫的樣子。
“蓮衣,”他說,“你不是答應——”
“假的。”
妹妹不假思索。
錯誤應該糾正。
禪院直哉呼吸一滯,模樣看上去有些狼狽。
他一字一句道:“難道你對我,從來都沒動過一點心麼?”
“從未。”
她說。
作者有話要說:進度快吧!為了早點見貓貓加把勁兒了。
彩雲豬豬和小白貓還是區彆比較大的,豬豬他厭女啊。不過現在的小白貓因為乾掉了老婆所以成功升級為貓德學院失敗的3號樓。
哎嘿,晉江還吞我評論!讓孩子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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