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歎了口氣。“我隻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一直束胸對血液循環很不好。”他皺著眉看著她平板的胸口,“長時間下去會對供血造成影響,而且還會傷害發育,破壞身體健康。”
女扮男裝這麼久沒被發現,一方麵確實有係統乾擾的影響,但另一方麵也得靠自己保持,她為了在運動當中不被人發現,所以就用繃帶把胸口綁平了。
“沒關係的,”妹妹臉有點紅,不過他確實在嚴肅討論健康問題,於是也很自然地回答,“剛才醫生還給了我一張護理用的清單,說照著上麵做,應該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赤司征十郎點點頭:“那你看看上麵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我來準備就好。”
“好像是推拿按摩什麼的。”
“這個我有經驗。”他說,“可以指導你,或者直接幫忙。”
“那就太好了,我看看上麵怎麼說的。”她打開紙張,張口念道,“四指並攏,打開拇指,手掌緊貼肌膚。”她一邊念,一邊根據上麵的方式做出相應動作,“手托住乳-房,以乳——”
歐,原來是胸部按摩。
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妹妹乾巴巴地說:“……這個你也有經驗?”
赤司征十郎:“……這個真沒有。”
她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充滿新奇地繞著他轉了兩圈,直到把他看得都有點不自在,伸手停住了繞著自己轉的小陀螺,“乾什麼?”
“沒什麼,”妹妹惡意滿滿地拉長了聲音,“就是突然覺得阿征真的好純情哦~”
他為她改口的親昵稱呼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後才注意到她說的內容。
純情。
赤司征十郎表情古怪起來,他當然不是那種滿腦袋**難解的家夥,但也不代表什麼想法都沒有過,至少和這個詞扯不上什麼關係。
“之前還說‘露出胸部道歉’什麼的,”她嘖嘖了兩聲鄙視地說,“沒想到也就是個嘴花花嘛。”
赤司安靜了幾秒鐘,露出微笑:“我倒是不介意提供幫助,不過,你真的確定現在就要嗎?”
妹妹:“……”
不了,謝謝。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看上去好像挺惋惜的。
赤司征十郎幫她把外套穿好,“不打算回報一下你的男朋友嗎?”
“不哦,”妹妹眨了眨眼,得意地說,“我這個人超沒良心的啦,我就是要白嫖你!”
赤司征十郎笑了一下,“你知道赤司是如何發家的嗎?”
妹妹誠實地搖了搖頭,但很快想起了發財的普世性:“或許我不該提資本論?”
“你說的沒錯,”他並不覺得被冒犯,“商人就是如此,利益至上就是信條……赤司從不做虧本的事。”
現在占的每一分便宜,都會變成他日難以支付的利息。在他灼灼的眼裡,她讀到了這樣的答案。
門外的喧鬨聲越重,籃球隊的人慢慢都出來了。
妹妹生怕有人進來,隻好趕緊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這樣總行了吧……?”
“可以。”
意外的好打發反而讓人有些詫異。妹妹鬆了口氣,剛打算溜又被攥住手腕。熟悉又陌生的男生凝視著她,紅色的碎發垂下來,眼中的瞳眸閃著不同的光彩。
“還有我呢?”他說。
“隻對他那麼好我可是會吃醋的。”他溫柔的聲音裡卻又有不容人抗拒的強勢,“明明是我先來的吧,認識也好,喜歡也好,結果卻被這個家夥搶了先。”
他指責她:“現在連公平都做不到了嗎?”
妹妹:“……”
為什麼一個人還能吵起來啊!
就離譜。
她聽見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腳步聲很耳熟。
不想在這裡耽擱被人發現,她想像剛才那樣敷衍過去,又被按著後腦勺抵上門,被深深吻住。
唇齒交纏,攪弄吸吮,她感覺腦袋裡都被他舔舐得水聲晃蕩,澎湃起了潮,眼中蕩起朦朧的霧,視線也變得模糊。唯一清晰感覺得到身體震動起來。
“隊長?小齊木?”玲央在外麵喊,“你們在裡麵嗎?”
一下下的敲擊好像不是敲在門上,而是敲在心口。赤司慢條斯理地抽離,偏過頭,抱著她耳鬢廝磨。
“回答他,蓮。”
他好心地提醒:“門可沒鎖啊。”
作者有話要說:就很煩。得同時哄兩個,之後也是一樣的,一個有另一個沒有就會很煩你。
下篇我要寫爽文,之前寫貓寫的我都要抑鬱了,咒回那個封建社會就不是人呆的。想想還有兩瓶酒沒搞定。大概撐死三張搞定小隊長。
可以猜一猜妹妹的代號,我估計應該沒有人可以猜出來。
哇!這是偷了彆的太太的營養液來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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