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夫太多吃不消(1 / 2)

曆離把假發扔地上,和方安宴沒兩句話就掐起來了, 這兩隻暴龍也都是真的暴龍還都處於沒處發泄的狀態下, 曆離把假發一扔, 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君月月腳動了一下, 沒有上前去拉的意思, 她說實話,早就想揍方安宴了,奈何自己打不過,方安宴有時候實在太欠了,君月月礙於他到底是男主角, 不好和他結仇, 就沒有找人套他麻袋, 這種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 曆離衝上去的時候, 君月月心裡對著方安宴的後背配了音——麵對疾風吧!

方安宴再是個男主角, 也隻是商人,曆離可是從小混到大的, 這兩年才把一身的痞氣收斂起來,衣冠楚楚地做個衣冠禽獸, 方安宴對上他, 占不到便宜的。

兩個人當著君月月和方安虞的麵打起來了,方安虞上前一步, 被君月月拉住了, 急什麼發泄一下而已, 兩個人都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果然兩個人都沒有朝著臉上招呼,方安宴一拳砸在曆離的肩頭,曆離後退了兩步,起身衝過來,一腳踢在方安宴腰上。

這招數就有點損了,男的腰子多重要的,這不行,曆離的招數太陰,君月月正要出聲製止,突然間斜對角房門打開,出來一個畫風十分突兀的女人,大晚上的戴著墨鏡,一身緊貼的作戰背心,君月月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自己閃回到到末世,這女人冷酷的側臉太過讓君月月記憶深刻。

這不是末世的時候,曆離身邊如影隨形的槍手姬菲!

君月月聽過兩個人很多的謠傳,說他們有一腿,又說姬菲最後死了,就是因為出軌基地的變異士兵,被曆離給殺了。

但是無論謠言是不是真的,姬菲活生生地出現,君月月還是恍惚了下,但是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多回了,所以君月月反應超級快,在姬菲把槍對準了曆離的腦殼,並且毫不猶豫地上膛扣扳機的時候,君月月迅速上前,抓著手.槍套筒的位置,借著身體的力量一衝,咻的一聲,帶著□□槍聲並不大,甚至不及外麵這時候傳來的一聲驚雷。

但是走廊上牆壁的拐角,卻被切切實實地崩掉飛了一塊。

姬菲似乎是沒想到有人竟敢阻止她,片刻錯愕沒有她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反應快,套筒被抓第二槍打不出,她回手一胳膊肘直接擊打在君月月的前胸……連綿起伏上。

君月月罵了一聲很響亮的“操”,但是本能讓她不光沒鬆手,抓著槍抬肘撞在了姬菲胳膊的麻筋上。

姬菲和人對戰,多硬的岔子都遇到過,但是從來沒遇見過這種弱的能被她一胳膊甩個跟頭,但是用這種小孩打架套路竟然能夠阻止得了她的人。

她手上一麻,君月月就借著這個機會,不管不顧地借著自身的力量帶著她的手腕內彎撞在牆上,酸麻和劇痛迫使姬菲手.槍脫手,君月月這身體的力量真的和前世沒得比,但是很多本能,都是刻在靈魂裡的。

她奪過手.槍迅速上膛對準姬菲,姬菲從腰間摸出的刀刃正好抵在她的脖子上——

這一切幾乎發生在瞬息之間,等到走廊裡的另外三個人反應過來,姬菲已經眯起眼睛,對著君月月挑起了眉。

“你是誰?同行?”姬菲全身肌肉緊繃,她不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頭,但是是第一從被人用自己手上的槍指著頭。

君月月做完這一切,身體已經和姬菲對峙上,滿腦子才慢吞吞地跟上,她看了下眼下的場景,沉默了片刻看起來很深沉,實則是在理順這是怎麼個情況。

曆離和方安宴停止了動作,餘光中方安虞要朝著君月月走過來,君月月想要告訴他站著彆動,這裡危險,但是方安虞又聽不到,她這正對峙著呢又不能掏出手機打字!

“我不管你是誰,彆擋我的路,”姬菲用另一隻沒有抓著刀的手指了指曆離,“他打我的人,就該付出代價。”

端了一會兒槍,她的手臂都酸了,還好方安虞站在了她的身後,很神奇的是,就算方安虞對這種情況,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是他這樣站在君月月的身後,就讓君月月覺得自己背後千軍萬馬,後盾強悍。

她其實……沒開過兩次槍,上一世在兩次遭遇戰中找到對方死後遺留在地上的,隻有幾發子彈,還被他們隊裡當成了寶貝,她開的次數僅有兩次,倒是沒有子彈之後,摸和拆的次數比較多。

現在這種場麵是任誰打死都沒想到的,而且姬菲說的話很好理解,她沒有回頭,在對峙的時候走神是大忌,但是這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讓雷給劈了,什麼叫曆離打的是她的人?

還沒有末世,姬菲還不是曆離的手下,她剛才開槍要打的就是曆離,那她的人就是……方安宴?!

這是什麼驚天的魔幻發展,君月月這具身體真的是太弱了,她被姬菲的胳膊肘拐到前胸一抽一抽得疼,像是被誰捅了刀子,有點撐不住,方安虞很適時地貼上了她的身後支撐她。

她正腦中急轉,怎麼用三言兩語解釋這種情況,愣神的曆離和方安宴總算是回過味來同時開口。

“我們鬨著玩的!”這是劫後餘生後腦勺冒汗的曆離。

“姬菲,我們隻是……鬨著玩,你為什麼要這樣。”這是神情詭異,飽含著無奈和埋怨語調的方安宴。

君月月一聽方安宴這調子,她也跟著曆離一起冒汗。

誰能來告訴她,男主角這他媽的是怎麼了!這調子怎麼這麼軟弱!小暴龍變小奶龍了嗎!

姬菲看向方安宴,“鬨著玩?”

方安宴點頭。

姬菲把視線又挪到君月月的臉上,手上抵在君月月脖子上的刀刃收了回來,在手指上轉了個圈,利落地收進腰上成排的袋子裡。

君月月的手已經開始抖,她這身體就是個弱雞,這麼標準的姿勢端著槍,再一會她自己就掉了,她也慢慢地把槍口下壓,說道,“是誤會,我們都認識,他們隻是打鬨,你知道的,男人在一起,難免會這樣。”

君月月知道姬菲的身份,末世的時候沒能耐地總是仰慕又忍不住去酸那些有能耐的,所以類似姬菲這種大佬身邊的人,底子都會被掀,據傳言,姬菲是夏貝爾一個傭兵團裡的小隊長。

姬菲盯著君月月,片刻後點頭笑了下,“那是我誤會,但是……你是誰?”

君月月表情有片刻的一言難儘,主要是她不知道怎麼來解釋現在這個場景,但她確實害怕姬菲發瘋,這裡沒人能乾過她,而且自己這小體格子,剛才純粹是靠蠻力還有姬菲對她這種弱雞的不設防,加上點僥幸才奪了槍,但是真要是對上,姬菲這手背上的肌肉,估計一拳過來,君月月就得人事不省。

看著姬菲沒有完全放鬆的表情,君月月斟酌了一下,說道,“你的……相好,是我前夫的弟弟。”

君月月指了指身後方安虞,又指了指曆離,“和你相好打架的那個人,是我的未婚夫。”

姬菲微微皺眉,君月月還怕她不懂,正要解釋,姬菲突然就笑了,伸手朝著君月月的肩膀拍了下,一副我懂的表情,“厲害!”

對於姬菲來說,這很好理解,不就是情夫撞一起了嗎,對於她這種人來說,有幾個情夫不算什麼。

她朝著君月月伸出手,要回她的槍。

君月月還是有點不放心,利落地卸掉了彈夾,把空槍遞給了姬菲,然後轉頭把彈夾塞在了一直緊張地盯著這邊看的方安宴手裡。

既然鬨劇起因是方安宴,那就自己解決去吧!

姬菲笑容更大,心裡讚歎君月月聰明,直白開口,“我喜歡你,你是做什麼的?”

君月月不好意思去揉自己的胸口,畢竟逼這個東西,裝了,就得裝得圓。

她搖頭,走到方安虞的身邊,站得筆直,淡淡說道,“喜歡就彆了吧,我情夫太多已經吃不消了,我就是個商人,我們幾個都是普通商人。”

方安宴捧著彈夾手足無措的樣子,冰冷冷沉甸甸的,他曾經險些被這玩意要了命,他怎麼可能不怕。

姬菲還是看著君月月,興味盎然。

君月月指著方安宴,“你看他嚇壞了,你快哄哄,”君月月漫上淡然,實際上在忍疼臉都白了,“男的老是這麼嚇,容易陽.痿。”

姬菲一直對著君月月笑,她今天當然也沒有真的動什麼殺心,非任務目標,她基本上不殺人,剛才那一槍,是奔著和她寶兒打架那人的腿上去的,一個教訓而已。

她沒想到會被對她來說小白兔一樣的君月月奪了槍,稀奇地盯著她,盯得君月月直發毛。

姬菲掃視她的身材和手臂,說,“你這身體確實太弱了,但是……你剛才那種反應,可不像是個普通人。”

君月月沒接話,為了防止姬菲發瘋,轉頭對驚魂未定的曆離說,“去送賓客,就說我不舒服昏過去了,還傻站著乾什麼!”

曆離看了君月月一樣,那眼神也十分的複雜,但是他確實很識時務,趕緊一溜煙跑了。

他媽的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才不混多少年,沒想到這世界已經變得這麼凶殘了!

君月月牽住方安虞的手,僵著臉對姬菲說,“抱歉失陪了,我得安慰一下我的小寶貝。”

說著看似淡定地拉著方安虞又回了屋子,接著把門關上,就蹲在了地上。

姬菲這才走到方安宴的旁邊,伸手拿過他手裡的彈夾,裝好了之後把槍收起來,沒什麼誠意地道歉,“抱歉了寶貝,我沒想怎麼樣的,我就是看著他踢你的腰,心疼嘛。”

“來來來,”姬菲拉著方安宴,伸手扶著他的腰,掐了掐,把他又帶回屋子裡,“再陪我一會兒,我等會就要走了。”

方安宴沒什麼選擇餘地,跟著姬菲回了房間。

君月月拉著方安虞,一回到房間,立刻就彎腰伸手開始揉她的前胸,邊揉還邊說,“真是委屈你們了,最近老是讓你們遭罪……”

君月月疼得嘶嘶哈哈,方安虞在她身後蹲下,有些無措,他知道君月月前胸受傷了,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辦,這裡又沒有醫藥箱。

看到君月月疼得厲害,方安虞從身後伸出手,把她摟進懷裡,就坐在門口的地毯上,慢慢地伸手代替了君月月,幫著她揉剛才被撞的那處。

說真的,如果是換一個人的話,這他媽就是流氓的行徑,但是方安虞滿臉認真,動作比君月月自己要輕柔得多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神的原因,還是她自己賤得厲害,反正方安虞揉了一會兒之後,君月月竟然覺得沒那麼疼了……

不疼了之後又開始忘了疼的滋味,她拿出手機輸入字給方安虞看——感覺怎麼樣?

方安虞看了之後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向君月月,手上的動作沒停,明顯是沒看懂。

君月月又打字——手感好嗎?

方安虞頓了一下之後,這次看懂了,君月月仰著頭,眼見著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正給她按揉的手停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嘖嘖嘖嘖嘖……”君月月一連串的嘖嘖,又打字——大不大?D罩杯呢,我跟你說你撿到寶了,一般女人都沒有這麼大。

方安虞被電了似的,把手收回來之後,推了一下君月月的肩膀,臉紅得不像樣。

君月月真的是特彆的稀奇,方安虞無論什麼時候逗一下,都會這樣麵紅耳赤,可是兩個人才剛剛做完更親密的事情,這有什麼好臉紅的?

——你臉紅什麼,剛才在沙發上你怎麼不矜持一點。

君月月遞過去之後方安虞就看,看完之後用一種很奇異的表情看了君月月一眼,然後把臉扭到了一邊。

兩個人見麵的機會太難得了,君月月見到他這樣子就更忍不住想逗他。

——怎麼了嘛,就是問問你的感想,那我問個彆的吧,你覺得我剛才的蹲起做得怎麼樣?

方安虞看了之後,慢慢地咬住了嘴唇,伸手把君月月的手機奪過來,卻沒有打字,而是順著地毯扔在了不遠處,好像手機是個火炭一樣。

君月月哈哈地笑起來,她一笑,前胸就又疼,但其實真的過了那個勁就不太厲害了。

不過她還是裝著側躺在地毯上,用手護著自己剛才被撞的地方,露出痛苦的表情。

然後方安虞就又上當了,他動作輕柔,沒幾下君月月就忍不住笑噴了,方安虞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但是他拿君月月沒有辦法,最後無奈隻好輕輕地摟住她,耳根紅得要滴血了。

兩個人沒有再交流,就這麼靜靜地坐在地毯上抱著彼此,手機扔在不遠處,上麵亮了幾次,應該是來信息了,但是君月月根本就沒有去看的**。

今天過後,她大概能夠拿到一部分實權,但是距離真的接手君家,還需要一段時間,像今天這樣,和方安虞這樣私下見麵的機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麵基本上不會再有了。

君月月真的不想和方安虞分開,方家限製方安虞的自由,君月月害怕他等的時間久了,就會在家裡麵胡思亂想。

就算她詛咒發誓,就算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方安虞,自己一定要在得到君家之後,就重新和他在一起。

但是如果異地而處的話,她是方安虞,她或許根本就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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