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2 / 2)

君悅感覺自己得離他遠點,這人不太對勁。

接下裡的一連幾天,她都很正常地去上學,不過因為時常走神,上課盯著黑板發呆,老師還以為她終於意識到學習的重要了,這兩天總是老懷甚慰地看著她。

君悅也有點意識到自己入魔的趨勢,周末又特地約了小姐妹開車去海邊浪。

回到家裡,準備衣服,正美美噠出門,就在門口看到提著個袋子站著的方安虞。

君悅嚇得朝後閃了一下,臉不爭氣地紅起來了。

實在是看到方安虞就想到那丟人現眼的事情,君悅覺得自己都弄出心裡陰影來了!

方安虞車旁邊停了個司機,君悅有點稀奇,他竟然一個人過來了。

提著東西難道是給她爺爺的?

她把墨鏡架上,準備裝作沒看見,她不想和方安虞說話,太尷尬了!

但是方安虞一點也不解風情,提著袋子就堵住了君悅的去路,一張紙遞過來。

上麵寫著——我們能聊聊嗎?

君悅渾身的毛毛都炸起來了,墨鏡往下一臉的冷酷,但是墨鏡後麵眨巴的眼睛,出賣了她。

他要和她聊什麼?關於姨媽巾怎麼用衛生紙疊的嗎?!她不聊!她還約了和小姐妹出去浪!

但是幾分鐘之後,君悅和方安虞來到了他們家彆墅外麵的一處長椅上,這裡很僻靜,和路隔了一片林子,基本上沒有人會來。

君悅坐在方安虞的身邊,看著他在紙上刷刷寫字,帶著墨鏡裝著端端正正,卻在鏡子後麵偷偷地窺視。

君悅在上麵問他來乾什麼,方安虞倒是也很直白刷刷寫著——我能不能跟你交個朋友。

其實他很緊張,他從來沒有過朋友,他和君悅的接觸也就隻有短短三次,但是那天……君悅主動去找他了,還很喜歡他的花的樣子,她應該會同意吧。

唇語和手語的老師,都說了讓他嘗試著交朋友,多多地溝通,才能夠多多你練習,專門的練習卻也很多時候比不上日常的練習。

他除了君悅,幾乎沒有接觸其他人,就算有,也有很多時候不耐煩看他寫。

君悅目前來說,是他唯一一個有希望交到的朋友,他甚至和他媽媽說了,以為她會攔著,沒想到他媽媽也同意了,還派了司機送他。

方安虞不知道,他媽媽其實是看到了他掛在陽台上,屬於女孩子的裙子,出於難以告人的心思,這才讓他來,讓司機跟著的。

而君悅看了方安虞寫的東西,頓時先是抓包一樣按住他的手,把眼鏡摘下來一臉果然是這樣地吼,“哦!你果然是這個目的!”

方安虞不知道,男孩子和女孩交朋友,這件事如果在一起相處久了自然而然還算正常,才見三次就這樣提出來,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了。

況且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真友誼?

君悅笑起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笑得多燦爛,斜眼瞪著方安虞,搶過小本子,唰唰寫——我可沒那麼隨便的,我要是不答應呢?

方安虞看了之後,神情有些黯然,看著君悅慢慢咬了下嘴唇,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卻也回複——那沒關係的,我把你落在我那裡的東西帶回來了。

君悅哼了一聲,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來大姨媽那天的裙子從旁邊的小袋子裡麵掏出來了。

君月月目瞪狗呆,腦子裡電閃雷鳴劈裡啪啦,劈得她都要糊了。

這這這這!

她從小到大臟衣服從來都是脫下一扔就完事,隨便扔,自然有人分辨該扔還是該清洗,她根本就沒想起這件裙子的事情,這不是該扔的嗎?!

她一把抓過裙子,翻來覆去地看了看,一股子香皂味撲麵而來,分明是洗過了……

君悅搶過小本子寫道——你瘋了!這裙子不是應該扔了!你怎麼還讓傭人洗了!

這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醜事了!一個裙子出現在男孩子的浴室裡麵,這要是古代,傳出去妥妥地浸豬籠了——

君悅抓著裙子,整個人都很狂躁,怒瞪著方安虞,誰知道方安虞下一句話,就把君悅變成了一個隻會喘氣的木樁子,和兩個人身下的凳子渾然一體,一動不動。

方安虞寫道——你彆急,不是阿姨洗的,是我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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