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鈞崖發現謝束雲這個不要臉的,已經默認危野答應讓他養了。他嗤笑一聲,“你說要養大嫂,你想怎麼養?”
謝束雲道:“當然是看嫂嫂需要什麼。”
危野一直當這件事是個玩笑,畢竟他現在掌管謝家,私人金庫已經夠他花用幾輩子了。
他笑了笑,剛想開口,聽到謝鈞崖挑眉問謝束雲:“你覺得大嫂如何?”
危野便沒說話,好奇地等待謝束雲回答。
“嫂嫂很好。”謝束雲眨眨眼,“哪裡都好,是位難得的美人。”
“既然如此,你該知道。”謝鈞崖似笑非笑道:“美人需要財勢養護。”
嘶,好俗氣的...
發言。
謝鈞崖說:“每個月至少也要三百大洋。”
一家人吃用五年,也花不完三百大洋好不好!
身邊司機繃著臉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危野看向窗外,感覺自己要臉紅了。
謝束雲一本正經道:“三百大洋有點貴。但我可以出去算命。”
謝鈞崖哼笑,“你四處雲遊不定,要讓他跟你受苦?”
謝束雲反詰:“二哥整日槍林彈雨,難道就能給他安全?”
危野聽了半天兩人奇怪而無意義的爭執,深呼吸兩下,回頭怒了,“搞清楚好不好。”
“現在是我在養你們倆!”
*
危野嫌兩人說話不著邊際,一人敲了一個暴栗。
謝鈞崖心心念念的雙人世界沒有了,又是三個人的晚餐,危野吃完飯就回了房。
冬日嚴寒,他每晚都在用謝束雲的方子藥浴,洗完身上暖洋洋,入睡極快。
夜幕四合,危野擦乾身上的水,換好衣服,叫長青來搬浴桶。
長青道:“二爺回來,當家的氣色都好了不少。”
長青是覺得靠山回來,危野的壓力減輕了。聽在危野耳中,卻忍不住多想,他否認:“沒有的事,是三爺開的方子的功勞。”
長青附和:“三爺的確對當家的很關心。”
關門後,危野忽然聽到身後有響動,他警惕回身,正瞧見謝鈞崖從窗戶裡翻了進來。
“我靠,謝老二行動力好強。”危野還以為他會忍幾天再過來。
001說:【他是臉皮厚。】
厚臉皮的謝二爺翻窗的動作相當利索,輕盈跳進屋裡,沒發出一絲響動。
危野睜圓眼睛,下意識後退一步,“你爬我窗子做什麼?”
“當然是來找你。”謝鈞崖在窗外聽見他和長青的對話,微酸,“你躲我。怎麼不見你躲謝束雲?”
“如果你規矩一點兒,我也不會躲你。”再次在房間裡單獨相處,危野不由頭皮發麻,他忍不住第二次警告:“你彆亂來,我是你嫂子。”
“是啊。”謝鈞崖低聲笑了一下,“但沒辦法,我就喜歡你端大嫂架子,教訓我的模樣……”下午被他用指節敲了一下額頭,謝鈞崖骨頭都酥了。
謝鈞崖舌尖頂了頂上顎,心想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骨子裡是賤的。
謝鈞崖灼灼看著他,分明離他有幾步遠,危野卻覺得周身溫度在升高。而當對方邁著大步過來的時候,危野簡直要腿軟了。
謝鈞崖結實的臂膀肌肉鼓起,危野被輕而易舉抱起來,托到床上。
“腿分開一下……”耳側被細密親吻著,危野不住搖頭,“我不能。”
“是不能,還是不想?”男人低聲誘哄。
危野還是搖頭,細白牙齒咬住紅唇。
謝鈞崖喉結滾動,額頭冒汗,但危野腿力千鈞,一並和,饒是他力氣極大也沒辦法。
掙紮推搡間,床框上方忽然墜下一個吊環。
謝鈞崖目光一閃,啞聲道:“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危野一怔,“怎麼了?”
謝束雲也麵色奇怪地問過他這個問題。
“原來你不知道?”謝鈞崖輕笑,“大戶人家在床上玩得花……”
危野隨著他曖昧的話語想象了一下。腿被高高勒起,那會是一個大大...
敞開的姿勢。他被自己想象的畫麵弄得抖了抖。
有錢人會玩。
……可謝束雲這小道士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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