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今日我便豁出全幫身家性命!”
沈南一咬牙繼續說道:“當日事情發生過後,我也心有疑惑,不知魔教是何方來曆,便遣人查探。”
“不過此人很小心,神出鬼沒,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直到昨日,才有一個幫眾回道,說有人在金風樓天字房發現一絲端倪。”
“哦?”
付安麵露疑惑。
“這說來也是巧合,這個幫眾在喝酒閒聊時聽說的。”
“發現不對的人是金風樓的下人,他負責打掃和送餐。據他所說,那間房內一連五日都未曾打開過,送過去的飯菜沒有動過一口。”
“他還以為裡麵沒有住客,欲要開門打掃,結果才將手放在門上,就有一道陰冷狂暴的氣息傳來,好似被一頭猛虎盯住一般。他嚇得趕緊道歉跑開。”
沈南緩緩說道。
這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了。
下人說的完全是事實,任我行真是在那裡住了五日,還留下了種種線索。
目的就是潑一盆臟水給錢林兩家。
就算下人被逼供,得到的也是這一套說辭。
因為他與長風幫沒有任何關係。
“的確有些古怪!”
付安點頭道。
畢竟正常人不可能如此藏頭露尾,半點門都不出。
也就隻有一些魔道勢力才會有如此做派。
再結合上魔教身份,一連起來真是有了三四成可能性。
“這金風樓乃是錢家的產業,一般人可是住不進去的。我想來可能會與錢家有關。
但是錢林兩家同氣連枝,我幫本來就不敵,並且此消息含糊不清,沒有直接指向魔教,我若是說出冤枉了他們,可能會被兩家聯手圍攻。”
沈南麵露難色。
這栽贓嫁禍實在是有些生硬,但架不住錢林兩家背後真有鬼呀。
到時候一旦對上了他們也有口說不清。
畢竟他們聲稱閉關的家主,此時都不知道在何處。
“不管這錢林兩家是何來頭,若是真與魔教有所關聯,我們定然不會放過他們。”
“不錯,你放心,你為我們做事,我們會保你周全。”
兩人開口道。
“好了,既然有了線索,事不宜遲,我們去查探一番。”付安開口道。
他當然不會聽信沈南一麵之詞,要去實地看看。
“好,我們先去金風樓!”
方立石點了點頭。
一行人告彆了沈南,腳步迅速,很快到了金風樓。
此時樓前人來人往,還有一行商的車隊正在卸貨。
“走,直接進去,誰攔殺誰!”
付安幾人殺氣騰騰,直接將人群衝的人仰馬翻。
“乾什麼!”
有人喝道,不過見到幾人的氣勢紛紛閉口。
“走!”
他們根本沒有打招呼,直接衝了進去,害怕有人察覺逃離或是銷毀線索。
“你們是什麼人,敢來這裡鬨事!”
有護衛見此大聲喝道,欲要攔下。
砰!
都不用付安兩人出手,他們身後隨從便將護衛一掃而空。
很快,幾人到了天字房第六號。
砰!
付安一腳將門踹開,裡麵是空無一人的屋子。
“給我查,不要放過一絲線索。”
幾人分散開來,在屋子中不斷搜尋。
一會後,有人對方立石說道:“大人,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密道,暗格,並且看樣子,他應該是離去不少時日了。”
“付兄,你們那邊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