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沒管兒子,對著彌生月彥:“我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
月彥覺得甚爾確實應該心情複雜。
但是對方下一刻:“得加錢。”
禪院甚爾露出一個笑臉,湊到彌生月彥的耳邊:“我從不乾沒有報酬的事情,不給錢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你會安慰我的吧?”
彌生月彥微笑的表情瞬間消失,嘴角向下定格成一個虛偽的表情,對著禪院甚爾:“不行呢。”
黑死牟留在這裡處理後續,彌生月彥好歹是在這個世界混成富婆的角色,再加上背地裡鬼王身份的威懾,走出那裡還是比較容易的。
但是車是暫時被扣下了。
三個人站在局子門口,從最高的天與暴君,到第二高的彌生月彥,最後是矮小的禪院惠,像是一排從高到矮的台階。
夜風吹來,更添了幾抹蕭瑟。
“我們……現在去哪裡?”
說話的是禪院惠,小朋友吃了點東西,起碼開始主動理會人了。
他沒有看禪院甚爾,而是看著了彌生月彥,孩子可能知道在這種時候親爹隻會不靠譜,遠比不上他找來的各種各樣的女性角色。
禪院惠綠色的眼睛裡麵霧沉沉的。
甚爾果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管是兒子在這種時刻選擇了詢問彆人忽視自己這個父親還是彆的東西,他都不在乎。
他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甚至還異常差。
在這種時候禪院甚爾聳了聳肩,同樣問彌生月彥:“你還有車嗎?或者你想個其他辦法過去?不然我們隻能分道揚鑣了,走之前記得轉賬。”
雖然他是天與暴君,但任務結束他還是比較願意享受的。
在他眼裡,依靠女人可不算什麼缺點。
他早在禪院家,就拋棄了那些沒用的自尊心。
彌生月彥拿出從黑死牟那裡接過來的車鑰匙,經過大徹大悟的洗禮已經變得麵容平和:“走吧,這次還是我開車。”
幾經波折,等彌生月彥帶著禪院甚爾和禪院惠到達自己的彆墅時已經是深夜。
一路上都沒有心思和天與暴君繼續交流感情,更不要說按計劃搞曖昧了。
等到了地點熟練地拿鑰匙打開大門,月彥才找到一絲底氣:“二樓左邊的屋子你們自己挑一間。”
彆墅的燈很亮,彌生月彥說完對著禪院甚爾露出了半個微笑。
這間彆墅通往無限城,所以不管禪院甚爾選擇哪一間,他都會讓鳴女改成他準備的房間。
彌生月彥目光幽幽,禪院甚爾,你想不到吧?
甚爾卻不挑,他伸手直接勾住了彌生月彥的腰帶,把鬼王的步伐拉了回來。
作為一個小白臉他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沒必要,帶我去你的房間就可以了。”
“你這裡的肉和酒,還有牌呢?”
彌生月彥:“在廚房和棋牌室,怎麼,你又餓了?”
成年人的眼光碰撞,彌生月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可是在和牛店裡吃了我不少錢。”
禪院甚爾並不餓,他隻是想放縱罷了。
他喜歡吃肉,喜歡賭,喜歡一擲千金的刺激,不喜歡喝酒,流連於各種女性之間。
他伸手攬住彌生月彥的肩膀,把他按向自己卻沒看著他:“已經過去很久了,我要吃烤肉,你這邊有的吧?”
禪院甚爾確實是一個不會讓女性想要拒絕的人,他那理所當然的態度和漫不經心的姿態都很令人心折。
“還是說,你想先洗澡?”
彌生月彥有所謂,他拿起旁邊童磨的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彎起眼角:“我都可以,但不是現在。”
彌生月彥很了解禪院甚爾跟自己走就是想找個有錢的女人暫時養他,是誰都無所謂,可以讓他玩得開心就好了。
“禪院先生,女士是需要氛圍的。”
“我今天損失了一輛車,在這之前,你得哄我開心。”
彌生月彥笑起來:“我開心了,明天甚爾君賭馬的花費都算在我的賬上,如何?”
用扇子敲了敲通知童磨,與此同時,鳴女第一時間用血鬼術接來了禪院彌生要的所有東西。
肉和蔬菜,還有其他一些吃的和小朋友穿的衣服鞋子,吃的零食補品。
甚爾不意外月彥知道他賭馬,隻是輕嗤一聲:“看來你確實很了解我了。”
他不怎麼在意,左右不過是和他一樣的普通人。
“在這之前,為了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彌生月彥拉著禪院惠,忽然低頭語氣溫婉起來:“我覺得應該先安排一下惠。”
被點名的惠惠沒有反應,仿佛被提到名字的人並不是他。
表現得溫馴乖巧,彌生月彥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小包捏在手裡捏的緊緊的。
等到自己不做人的爹隨意地走開後,禪院惠才伸手拉了拉彌生月彥的袖子。
“你喜歡我的爸爸嗎?”
“如果你喜歡那個人渣,那你可是真沒眼光。”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評論
啊這章沒寫完,今天出門浪了嗚嗚嗚,後麵還會再加2k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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