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姬眨眨眼睛:“唉?”
她的驕傲沒有了。
上弦六震驚:“你竟然談過戀愛嗎?無慘大人和黑死牟閣下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猗窩座不理解:“這和無慘大人還有黑死牟閣下有什麼關係?”
墮姬理所當然:“因為他們強啊!”
那更不對了,猗窩座:“那,童磨呢?”
墮姬回答:“童磨不可能的,他不存在談戀愛這種可能性。”
“他這種變|態的家夥隻會吃人吧?你能想象一個天天喊著女人比較好吃的家夥談戀愛嗎?”
那確實是完全不能。
猗窩座接受了這一種解釋。
…
彌生月彥和禪院甚爾平靜地吃完了這一頓飯,仿佛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鬼王拔下簪子恢複了隨意的打扮。
隻有墮姬在事後被彌生月彥叫走,再次出現在人前的時候眼神恍惚,仿佛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
禪院惠曾好奇的詢問:“梅姐姐,你怎麼了?你還好嗎?”
墮姬放下了第十二次讀錯字的童話故事,非常佛係地表示:“我很好,惠。”
她平靜地喝了一口旁邊的紫藤花茶。
眼淚往肚子裡流,她真的很好。
事態暫時平息下來,事實證明墮姬的想法並不靠譜,彌生月彥也暫時放棄了瞎幾把亂搞的告白計劃。
禪院惠上學的事情就此蓋章定論,彌生月彥和禪院甚爾之間維持住了詭異的平衡。
…
他這裡安穩下來,孔時雨那裡卻混亂起來。
他維持著超高的手速,同時聊著幾十位甚至更多的姑娘,最後在裡麵精準地挑選出了彌生月彥的四個小號和一個不知名女性的賬號,帶著這些去聯係禪院甚爾。
“甚爾先生,你要求的對象,近期還有時間見麵嗎?”
禪院甚爾忽視那麼一點不情願,隨意地開口:“我都可以,你來約時間吧。”
他的桌子上放著鑰匙和銀行卡,旁邊擺著整整齊齊的新衣服。
想了想,他補充:“不要在學校上學放學期間就行,人流量太高,我來不及趕過去。”
孔時雨:“……?”
您怎麼了?
您有事嗎?
您被威脅了就和我說一聲,我好趕緊跑。
他看了看外麵的太陽,還是正常的沒錯啊。
禪院甚爾可不知道孔時雨在心裡編排他,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又到了送禪院惠上學的時候了,每當這時——
墮姬打開了他的大門,非常恭敬地提醒:“甚爾先生,惠醬該去學校了,月彥大人正在樓下等您,他說您願意去,今天就會有新的賭資。”
禪院甚爾:“……”
我也不想的,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至於禪院甚爾的賭資從哪裡來,彌生月彥表示他把禪院甚爾會到自己名下馬場賭錢的消息給放出去了,現在馬場每天人滿為患,交易好到不行,根本不在乎禪院甚爾賭掉的這點錢。
當然,禪院甚爾是不知道這些的。
天與暴君第無數次唾棄自己,沉迷於這普通又簡單的好處,竟然願意每天接送小鬼去學校。
不行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今天一定要拒絕。
禪院甚爾換好衣服,走到樓下,禪院惠和彌生月彥已經在吃飯了。
他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麵無表情的清了清嗓子,引起了對麵兩個人的注意。
禪院甚爾:“……那個,今天——”
彌生月彥:“今天太陽不錯,溫度也正好,但是聽說惠今天會有體育課,雖然不知道今天會做什麼,麻煩甚爾君在送惠醬去學校的時候給惠帶上水壺和便當,還有糖果。”
“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禪院甚爾打斷:“今天……”
彌生月彥:“今天賭馬的錢不夠了嗎?”
“不,不是。”禪院甚爾一股作氣:“今天我可以不去了嗎?”
彌生月彥語氣平靜,麵無表情:“為什麼?”
禪院甚爾有一種詭異的錯覺,仿佛現在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漂亮的金主,而是一個猙獰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