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這太突然了。”
禪院甚爾隻擅長應付富婆,應付那一群逢場作戲的富婆,他不擅長對付一個看上去似乎很喜歡他的人,這個人還因為一些原因和他暫時確認了某種戀愛關係,甚至剛剛還拿結婚這種事情來問他。
像他這樣的浪子,對待結婚要麼是無所謂,因為無所謂,所以結不結婚都不重要,想要一直遊戲人間。
要麼就是太有所謂了,談戀愛可以,但是結婚就得考慮很多事情,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就這樣結婚,對不起,不可以。
禪院甚爾一開始是第一種,現在他……還是第一種。
能夠讓孔時雨給自己隨便找人介紹相親的他,根本沒有挑剔的資格,現在有一個選項擺在他麵前,對方看上去是真的完美,也是真的合適。
但是她給他的感覺太認真了,就像是……禪院甚爾想出了一個還算合適的形容詞,就像是想要不擇手段把他留下來一樣。
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對待彌生月彥要慎重一些,她和普通的富婆不太一樣,但哪裡不一樣禪院甚爾說不出來。
是……真心嗎?是真心吧。
他在一瞬間有些後悔自己為了日輪刀就這樣和她表示在一起了,做的時候很隨意,扒拉真心的時候就很難。
因為他沒有這東西。
起碼等孔時雨查完了再確認下來吧,他總覺得現在點了頭他就完蛋了。
“月彥小姐,你喝醉了。”
成年人禪院甚爾坐直了也比彌生月彥高,比彌生月彥強壯,天與暴君就是大塊頭,他綠色的眼睛避開鬼王的視線,表情恢複漫不經心。
“有些事情需要說的話,也得等你清醒的時候。”
禪院甚爾表現得完全可靠,像是一位真正的居家好男人。
他把彌生月彥抱起來,熟練地拿出她的卡,丟給旁邊的侍者:“結賬。”
猝不及防被抱起來的彌生月彥:“……?”
彌生月彥:“!?”
彌生月彥:“!!!”
鬼王表情裂了,說話就說話,可以不要公士抱嗎?他差點戲都演不下去了。
掙紮著從禪院甚爾懷裡下來,彌生月彥感覺自己點的酒都白點了,他還沒有要到禪院甚爾的答案,戲也沒有結束:“為什麼要結賬,我不想結賬!”
他發出了財大氣粗的聲音:“我今天就要把這個場子包下來!你在這陪我喝酒!”
彌生月彥回憶自己看過的戀愛寶典,上麵寫的很清楚要讓對方感到憐愛,他不知道怎麼讓人憐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無理取鬨:“不然你就背著我走!我是不會自己士動走的!”
讓他背隻是口嗨,彌生月彥覺得禪院甚爾應該不會背,畢竟他是一個連兒子都不樂意抱的人。
“不然你就在這裡陪我。”
禪院甚爾現在並不太樂意待在酒吧,他的經驗告訴他,彌生月彥最好不要再繼續喝酒了,他的富婆再喝會更任性。
纏著他說喜歡,或者其他什麼的。他忽然想起來對方變得這麼奇怪是因為有一個不知所謂的白月光?
“你冷靜一點,月彥小姐。”禪院甚爾在心裡殺死了白月光,小白臉素質又上線:“你隻是喝醉了,在找我當替身。”
他看上去很認真。
彌生月彥同樣覺得禪院甚爾這一刻看上去很認真,他在心裡評判著禪院甚爾目前的狀態。
禪院甚爾沒有喝什麼酒,但他一直不排斥喝酒,所以禪院甚爾為什麼不想留在這?周圍環境很吵,很符合自己一個借酒買醉的形象。自己表現得應該還是比較符合難過的人。
但是事實卻是正相反,他看到禪院甚爾看著他笑了一下,然後拉住他的手腕,真的把他背了起來。
“可以走了嗎?月彥小姐。”小白臉的行為在這一刻完成的剛剛好。
彌生月彥還在思考:對方在他問出想不想要結婚之後就想要離開這裡了,所以是在介意這一次試探嗎——結果猝不及防被背起來了。
彌生月彥第一次被人類背,在鬼舞辻無慘的記憶裡麵都沒有被人類背過,所以一瞬間就僵硬了。
“……不用了甚爾君。”他從人類背上下來,和人類這麼近距離接觸讓他沒有安全感,畢竟自己是鬼,已經習慣站在陰影裡麵了。
“我剛剛的態度還是挺認真的,如果你願意的話,陪我在附近走一走吧。”
袖子裡麵藏了紫藤花香包,湊在眼角熏一熏,順利眼眶泛紅。
時限幾秒。
他低頭,輕聲道歉:“是我衝動了,我隻是有點難過。”
他們從這裡離開了。
調酒師姐姐目睹了所有的一切,從彌生月彥喊人來吃東西喝酒扒橘子,到禪院甚爾進門後開始的一係列戲精。
看多了的人隻想感歎一句:“現在的年輕人戲真多,求個婚有必要這麼複雜嗎?”
不過這個帥氣的男性感覺很眼熟啊,和他家老板的前前前男友,感覺很像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PDD買的橘子到了唉!
感覺上麵水果真的還不戳(撓頭)
就是摘下來的時候感覺沒長太甜
今天繼續貼貼~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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