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並沒有把這個咒靈放在眼裡,即便對方吞了宿儺手指。
蠅頭已經從小蠅頭變成巨大的蠅頭,眼看著還在長,如果是個普通人早就嚇到了,但甚爾不一樣。
甚爾還在扭頭看著自己的富婆,頗為憂慮地問了一句:“你確定你的所作所為都是認真的,出自你的本心的嗎?”
彌生月彥:“……什麼?”
甚爾:“……我感覺你這個人總是變得太快。”
月彥:“……”
鬼王沉默。
在解釋和承認之間糾結一秒。
“那是你不夠了解我,沒錯,和你想的一樣,我就是這樣一個善變的人。”
解釋什麼解釋,不裝了,我就是!
不服人又跑不掉。
甚爾:“……”
天與暴君能說什麼呢?他什麼也不能說,甚至還要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
腦花和天元都有了自己打算,隻有裡梅一個野生存在蹲在外邊。
這個宿儺馬仔好不容易從漩渦當中把自己扯出去,沒有多久就震驚地發現
有一個勢力在暗中收集宿儺大人的手指!
這可怎麼可以!
裡梅覺得這樣不行,努力堵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成功抓到這群人,如今正在無能狂怒。
“怎麼可能有人唰一下就消失了!”裡梅揪著身邊的咒靈怒罵:“你以為他們是鬼嗎?”
咒靈:“嘰嘰嘰嘰嘰……”
裡梅:“放屁!怎麼可能有人從花瓶裡麵往外衝,那還是人嗎?那得是多大的花瓶啊!你確定不是咒靈嗎?”
咒靈:“嘰嘰嘰嘰嘰”
咒靈還是很確定的,他們誕生這麼多年,同類不能被人看見還是很確定的!
裡梅就很愁。
裡梅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樣下去遲早宿儺大人就要被對方收集完,他還等著虎杖悠仁長大了喂他吃手指呢,怎麼能都落到對方手裡。
再說了,不管怎麼樣,就算被對方弄走了,他也不能什麼都不清楚啊。
得把對方的底細混到手!
裡梅躺在屬於自己的病床上,臉色難看極了。
都怪沒用的腦花,竟然一去不複返了!
剩下裡梅一個人,他再蠢也不敢直接往上衝。
得想辦法增強自己的實力。
裡梅回憶腦花的一言一行,對方比自己還苟,咒胎九相圖和虎杖悠仁都是對方弄出來的,裡梅相信這個家夥總會有點後手。
他認真思考,仔細思索,反複回憶,把目光放到了……富士山的咒靈身上。
沒辦法,咒術師和詛咒師那邊都太亂了,暫時不適合他進去大肆收買人心。
……很容易被盯上,然後嗝屁。
禪院家一夕消失,裡梅也很清楚,正是因為清楚,他才更不敢去了。
怎麼看都隻剩下了咒靈那一條路。
咒靈那邊也不是萬無一失,腦花就是在咒靈那邊得到消息,然後失蹤在了尋找咒靈的路上,所以他也要小心。
懷揣著這樣的心情,裡梅裝成一個柔弱旅人,買下了前往富士山的車票。
身邊咒靈全都散個乾淨,自己的氣息完全收斂起來,裡梅拿出了千年來的苟命技術。
…
裡梅愁,漏瑚和花禦現在也不遑多讓。
好軍事半天狗自薦出門尋找強大的火焰咒靈,然後一去不複返,這些天漏瑚想要聯係他都聯係不到,腦袋上的火山更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