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喬把前世看過的一些電視劇裡的關於刑偵的手段和王不歪講了講,王不歪都一一記錄了下來,等回頭去實踐下,然後再詳細的寫個數據出來。
第二天開始,周慶每天都和二喬一起上班了,幾乎二喬出門,周慶也出門了,二喬回來的時候,周慶也在後麵,雖然話不多,可是幾乎成了二喬的跟班狀態,如果不是王不歪後來打聽到這個周慶還真是陳東風的外甥女,她都覺得這女的是不是故意接近她的。
許慧藝高人膽大,一直到二喬上班後的第二周才來到了單位,回到單位第一時間就被張大彪叫了過去,足足一個多小時許慧才回來了,臉色陰沉,隻是身上漂亮的布拉吉很人因注目,不過因為她個子不高,穿這種長款的連衣裙顯得個子更低了些。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慧端著飯盒來到二喬的位置跟前,二喬瞟了她一眼,轉過頭繼續和溫萍萍以及周慶說話,許慧見狀也不生氣,直接坐了下來,於是飯桌上直接安靜了下來,倒是周慶皺眉道:“你這同誌,這裡這麼多位置,你為什麼要坐在我們這兒?”
許慧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周慶竟然擠兌她,氣呼呼的道:“我為什麼不能坐在這裡,這是你們家的麼?”
周慶把勺子放在飯盒裡,冷冷的道:“這裡這麼多位置,你為什麼非要坐在這裡?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二喬強忍著笑,周慶也太直接了些,許慧氣的臉通紅,你你了半天,端起飯盒就走了,她看到側麵正和李遂高高興興吃飯的尤荷花怒氣就更勝了,一個個都和她作對,於是就嗤笑道:“裝什麼純情呢,有些人未婚就打了胎,還在這裝什麼黃花大閨女呢!”
尤荷花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許慧,臉色瞬間煞白的沒一絲血色,渾身都抖了起來,許慧卻覺得不夠過癮,直接對著一臉疑惑的李遂道:“李遂,原來你喜歡撿破鞋啊,你家裡人知道麼?”
李遂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站起來,端起桌子上放著的湯碗就朝著許慧的臉上破去,許慧下意識的要躲開,可是李遂像是算好了她要躲避的方向似得,偏偏就斜了下,正好就潑了許慧一臉的菜湯,黃黃的菜葉子掛在許慧的臉上,許慧嗷的一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尤荷花此時已經緩過勁來了,衝上去,一腳把許慧踹翻在地,然後整個人就撲上了去,雙手死死的掐住許慧的脖子,整個人如瘋魔了一般喊道:“許慧,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一場變故來的太快,驚呆了眾人,二喬嚇了一跳,尤荷花用儘了全力,許慧的舌頭都被掐出來了,她忙站了起來,就要拉開尤荷花,卻見周慶先一步的跑了過去,一個砍刀手砍了過去,直接砍在了尤荷花的後頸上,瞬時,尤荷花翻了個白眼就倒在地上了。
周慶沒去理會躺在地上大喘氣的許慧,而是把尤荷花抱了起來,安置在旁邊的長條凳子上了,李遂隨即過來,抱住了尤荷花,把人給抱走了,看著跑著方向,應該是送到局裡的診所去了,二喬默默地看了眼還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許慧,似乎許慧更應該送醫院一些。
鬨劇很快就結束了,隻是許慧卻沒有人同情,其實尤荷花懷孕的事情很多人私底下都知道了,隻是沒人知道孩子是誰的而已,但是卻沒一個人當著麵拿出來說,畢竟這個年代對女人特彆的苛刻,男人處幾個對象那叫風流,叫沒長大,不成熟,女人要是處幾個對象那就是天理不容,要是在往前十幾年,那絕對給你沉塘了,說你不守婦道。
這事兒當麵一說,以後尤荷花還怎麼在單位混啊,性子好的不會當麵說你,最多背後說說,那是那長舌婦說不定當麵就問了,哎,尤荷花,聽說你之前未婚懷孕了,孩子是誰的啊?
要是尤荷花堅強點還行,要是性子不堅韌,說不得就會為了這種事情上吊自殺了。
許慧躺在地上沒人理會,最後還是吳良看不過去把人給扶起來了,許慧又驚又怒,剛才那種距離死亡很近的感覺讓她特彆的害怕,她怒的是,尤荷花這個臭不要臉竟然敢動手打她,差點掐死自己,她怎麼敢!她手裡有尤荷花的把柄,她怎麼敢這樣對她!
這邊尤荷花下午沒來上班,李遂倒是來了,來了之後收拾了下東西,和張大彪請了個假就離開了,許慧去診所看脖子的時候,尤荷花已經不見了,許慧下午回來的時候,脖子上兩側是青紫色的手指印,一看就知道當時尤荷花是下了死手的,這是真打算掐死許慧啊,如果不是周慶,隻怕許慧還要受大罪。
想到周慶,二喬就看向了坐在自己側前麵的周慶,眉頭皺起。
周慶剛才那個砍刀的動作,不像是隨便砍的啊,倒像是專業的,似乎練過似得,可是周慶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姑娘,怎麼會練過武功呢?
下午下班前,大家在哪裡收拾東西,許慧被張大彪叫走了,胡軍笑眯眯的道:“周慶,沒看出來啊,你還有兩下子!”說著就對著空中用手批了下,做出來砍刀的動作。
周慶扭過頭看了眼個子矮自己半個腦袋的胡軍,見大家都看了過來,才淡淡的道:“我爺爺會功夫,我從小就跟著練,懂一點,身手還不錯,對付四五個大漢不是問題!”
四五個大漢?這還叫懂一點啊,趙竹笑了起來:“哎呦,沒看出來啊,咱科室還來了個武功高手!”
周慶靦腆的笑了笑,沒有在搭話。
回去的時候,二喬不經意的就問起了周慶學的什麼功夫,家裡的一些情況,周慶似乎沒發現二喬的異常,倒是竹筒倒豆子似得,一五一十的和二喬說了,末了就皺起眉問道:“你不會是想學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