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就道:“我覺得叫裁縫比較合適,我發現她特彆喜歡做衣服,給自己做,還給朋友也做!”
趙竹把這個代號念了幾遍後點點頭道:“好,就裁縫了,以後我們就用這個代號!”
胡軍瞪著周慶的後腦勺,氣的牙癢癢的,這個臭女人,總是搶風頭!
溫萍萍拉著二喬去開水房,一邊走一邊道:“許慧的處理下來了,記大過處理,扣了三個月工資,還要求在全體工人會議上做書麵檢查!”
二喬眨眨眼道:“是因為上次培訓的時候喝酒的事情?”
溫萍萍點頭道:“是啊,還有就是她昨天打架的事情。”
打架?不是許慧單方麵被尤荷花打麼?怎麼變成了兩人打架了?看來局裡對許慧是十分厭煩了,隻是礙於許慧莫名的關係,沒有開除她罷了,如今二喬就有些好奇了,許慧身後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回去的路上,溫萍萍繼續道:“尤荷花和李遂也被批評了,不過隻是要求在本科室內寫檢查,貼出來而已。”
二喬繼續道:“那尤荷花的事情怎麼說了?”
溫萍萍歎口氣道:“局裡倒是沒說什麼,畢竟是個人的私事,可是私底下都傳遍了,李遂家裡也鬨翻天了,你沒見李遂還沒來麼!”
二喬小聲道:“看來李遂是執意要和尤荷花在一起了?”
溫萍萍點頭道:“是這個意思,可是他家裡人不同意啊,所以鬨翻天了。”
二喬覺得這種事情放在後世還真是沒啥,多了去了,誰在乎你之前和誰交往了啊,隻在乎你現在愛不愛我,是否忠於這段感情,以前的事情大多人都不會去追究,畢竟那個時候還沒自己呢!
隻是這個年代卻不行,對女人苛刻,大多數男人都要求自己的另外一半必須是處,不然以後的日子隻怕要難過了,哪怕婚前對你喜歡的不行,新婚之夜發現你不是處了之後,那喜歡也將會減半。
二喬歎口氣,這種事情她也沒辦法,畢竟這是年代問題,人的整體思想還沒提升或者還沒辦法接受這種現象,所以二喬也隻能心裡想想而已。
溫萍萍皺眉道:“如果我兒子找了個破鞋,隻怕我也沒辦法接受啊!”
二喬道:“溫姐,也許尤荷花也是受騙的一方呢,自從那事兒之後,你沒發現尤荷花整個人都變了。”
以前的尤荷花不但愛作死,還不上進,不努力,出了那檔子事情之後,尤荷花變得話少了,脾氣也臭,卻努力的多了,尤其是給她的工作,她做的格外的認真,寫了幾篇文章也被王衝誇獎過,不說還沒人注意,這一說啊,還真是,變化還真挺大的。
溫萍萍這樣一想,也猶豫了,歎口氣道:“算了,都是人家的事情,咱們管不了難麼多。”
回到辦公室之後,李遂和尤荷花都來了,兩人神情都懨懨的,黑眼圈,也沒什麼精神,二喬幫著尤荷花倒了杯開水,尤荷花見狀感激的點點頭,卻沒說話,似乎很累很累似得。
許慧則是十點多才進了辦公室,眼圈紅彤彤的,似是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