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萌微驚,睜大眼睛再去看那題,好像真有點眼熟,可是怎麼做來著?她是真得不記得了。
這下子犯愁了,她捏著自己的一縷頭發皺著小眉頭在那裡冥思苦想,到底怎麼做呢,到底什麼時候講過,怎麼講的來著?
她腦子中浮現出蕭縉平時給她講的題,可是卻隻記得蕭縉講題的樣子,至於講了什麼……天知道?
她小小地歎了口氣,湊過去哀求:“蕭縉,你趕緊告訴我吧,我真得想不起來了。”
蕭縉挑眉,決定不為難她了,拿筆敲著試卷說:“這次你認真聽,不能用耳朵聽,要用腦子聽。”
顧一萌趕緊點頭表示自己很聽話:“知道了知道了。”
蕭縉開始講題。
顧一萌認真地聽。
蕭縉講了一會兒後,突然感到口乾舌燥。
這是夏天,雖然屋子裡裝著新風係統,不過顧一萌依然穿得比較清亮,清新的淺藍色小吊帶配上粉色軟綢休閒家居褲,露出白皙纖巧的肩膀胳膊。她的頭發披散在肩頭,又有那麼一小捋散落在前麵,或縈繞在精致小巧的鎖骨上,或垂在圓潤隆起的胸部。
少女馨香甜美的氣息縈繞在蕭縉鼻翼,他口乾舌燥,想大口大口咕咚喝水,想站起來跑個三千米。
他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單純的女孩子並不知道身邊少年異樣的原因,她感覺到了什麼,詫異地抬起頭,關心地問:“蕭縉,你怎麼了?太熱了?還是不舒服?”
說著間,她甚至抬起手來試試他額頭的溫度。
她抬起手來的時候,淡藍色小吊帶因為胳膊的動作而微斜,薄軟布料有了褶皺,那褶皺落在鎖骨上,便在那瑩白幼滑的肌膚上投射下一道微暗而神秘的溝壑。
她的手軟軟的,搭在他的額頭上,他都能感覺到那滑嫩清涼感。
蕭縉渾身仿佛被火在燒灼。
他沒啃聲,隻是安靜地望著她,渴望著她能多碰自己一下。
然而顧一萌的手卻撤回去了,擰著好看的小眉頭喃喃自語:“也沒發燒啊,你怎麼了,臉都紅了。”
這倒不是顧一萌單純到徹底無知,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也知道的,看過,知道怎麼怎麼一回事。
可是,在顧一萌眼裡,蕭縉就是蕭縉,她對待蕭縉就像對待家人,對待哥哥,她沒多想過,以至於絲毫沒有任何提防。
蕭縉閉上眼睛,不著痕跡地挪過眼去,啞聲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有點悶熱。”
顧一萌:“那,那要不我們開開窗戶?要不去外麵涼亭?”
顧家的房子是獨棟彆墅,外麵有一處屬於自己的花園,花園裡還有個涼亭可以玩兒。
蕭縉:“不用了,我喝杯水,給你講這道題吧。”
顧一萌不做多想:“好!”
蕭縉喝了一杯水,平靜下心中的綺念,繼續給顧一萌講題。
他從最淺顯之處開始講,由淺入深,引導著顧一萌自己把這道題解出來。顧一萌擰著小眉頭,聽得專注。
蕭縉講題的時候,再次看了眼身邊的女孩兒。
她又純又嫩,清澈軟糯,像一汪晶瑩的果凍兒,不用品嘗都知道必是甜甜軟軟的。
這樣的顧一萌,也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會暗地裡惦記著。
也怪不得那個路錦州竟然對她起了這種齷齪的念頭。
想起路錦州,想起他曾經覬覦顧一萌時說過的那些話,蕭縉的拳頭暗暗握起來。
他突然覺得他的手又發癢了。
如果打人不犯法,把他閹了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比較短,完結比較快哈,也基本沒啥波瀾,大家放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