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你是係統AI的產物了,所以不努力的話會把你綁到拍賣會哦。”
你頭也沒回地笑眯眯地說道。
管家的身體頓時微停,然後便是你熟悉的平靜恭謹的語調:“是,小姐。請您放心,我會是您永遠的仆從。”
是指他會永遠努力,以防自己淪落拍賣會的意思吧。
還真彆說,他這種的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你理所當然地這麼翻譯了。
你自認為這件事情已經解決,於是轉身走向彆墅大門,卻聽到身後傳來管家的聲音:“……它和您可能是交易,但您是我唯一的主人。”
他對你深深地鞠了一躬,因為你沒回頭,所以沒有看到。
你的注意力全都在彆墅的布置上,而且你並不怎麼在意身後一號的話語。
從最開始,“你的名字不重要,就叫做一號吧”,就明晃晃地告訴了他,你是一個很難真正在乎他人的人,尤其是他這種定位的“npc”。
就像你所說的,你不開心就會毀掉這一切,這可並不是你為了威脅遊戲係統而刻意說出的逞強的話,你是認真的、而且抱著會確切地付出實際行動的念頭,說出這句話的。
是的,你隻是自我而已。
在哥譚,這簡直是最無傷大雅的缺點了。
*
彆墅裡收拾得很乾淨,而且風格是往複古歐美的方向
靠攏的,看著很有老式莊園的味道,和一號搭配在一起,那個味瞬間就來了。
你打開廚房裡的冰箱,裡麵除了水果,還有幾瓶雞尾酒。
你的目光落在雞尾酒上。
你隻喜歡果酒,或者哥譚一些調酒師調製的特定的酒,但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你一沾酒精就很容易基因崩潰,而且一碰就腦子發昏。所以你其實很少喝酒,但既然你都用了基因穩定劑了……
你決定嘗試一下基因穩定劑到底有沒有用,才不是饞了咳咳。
你高高興興地把酒倒在了杯子裡,捧著喝了一口。
……
身上好痛。
像是被火焰灼燒融化了一樣。
“西格莉德……”
“西格莉德,你還好嗎?”
有人用手按住了你的肩膀,你抬起頭,麵無表情地說:“有事嗎?我很好。”
視野模糊成了一個個的色塊,你隻能看到一個黑頭發的人站在你的身前,似乎臉色不太好看,拿出紙巾動作粗糙地擦掉了你唇邊、下巴和脖頸處的酒水,力道卻是完全無法想象的輕柔。
屬於青年的帶著點張狂意味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昏沉的意識,讓你感覺這聲音仿佛就響在你的耳畔。他似乎被你氣笑了:“你他媽管這叫很好?”
你身上很痛,沒有耐心地反問:“你誰啊?管好你他媽自己!”
接你來你們對彼此進行了含量極高的對話,但等你回過神來的時候,你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之前喝酒的那個地方了。
你在一個基地裡。
你眨了眨眼睛,此刻非常茫然,但看你的外表,大概率是看不出你的茫然的。
你扭頭看向剛剛帶你過來的那個青年,他正在皺著眉處理你身上沾了酒水的外套,注意到你的視線後回看過來,微挑眉梢:“醒了?”
你誠摯地問:“你是撿屍的嗎?”
“……你他——你會不會說話?”
青年咬了咬牙,再次被氣樂:“我是撿屍的,你還能好端端坐在這裡?”
你:“你要是撿屍的,你也沒辦法好端端坐在這裡。”
“……”
你們四目相對。
最後是你先打破了沉默:“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