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目光中至始至終都沒有那些包圍你的人,仿佛他們不是敵人而隻是路邊習以為常的小花小草,無法引起你的任何在意。
“啊呀,你們對我都這麼在意,我都無法想象,你們遇到蝙蝠、女俠甚至是超人會是什麼樣子了。應該連反抗的餘地都無法擁有吧?”你腦補了一下,覺得應該會很搞笑。
……等等,你的語氣怎麼突然陰陽怪氣起來了,不好不好,你可是話不多說直接乾的優秀青年,怎麼能做話多的小醜之流呢。
“麵對你,我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女人笑了笑:“貝爾摩德,幸會。”
她沒有伸出手,因為她不確定你會不會直接動手。
你發現她非常忌憚你,但又有膽子來試探你,同時打探江戶川柯南的情況——怎麼,對你家養子這麼上心的嗎?
你也差不多玩夠了,斂起了多餘的表情,平靜地說道:“看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貝爾摩德拍了拍手:“這是我的貴客,你們向西格莉德小姐道歉,回去自行領罰。”
你內心沒有分毫波瀾地看著對你道歉後又離開的暴徒們,仿佛根本不長警惕心似的跟著貝爾摩德在黑衣組織建在地下診所下方的基地裡轉悠,時不時就能碰到看到你很看到了鬼一樣的組織成員。
“貝爾
摩德?”
突然,你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福至心靈地回過頭,就看到了那一頭順滑的銀發。
“是琴酒啊。”你無比自然地打了個招呼:“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就過得很好。”
你注意到琴酒看到你後有一瞬間肌肉繃緊,似乎想拔.槍,但他很快克製住了,視線掃了一眼貝爾摩德,隨後冷眼看向你:“是貝爾摩德帶你來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用誇張的語氣驚訝地說道:“明明是我帶她來的。”
這兩句話代表的意思截然不同。
周圍頓時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還是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說道:“我可不背這個鍋,琴酒,看到目的地是這裡我可是比你驚訝得多。被小姑娘擺了一道呢。”
“你也應該有過相似的感受吧。”
貝爾摩德笑眯眯地看向琴酒。
琴酒臉色不變,而是對你說道:“有興趣加入組織?”
你誇張的神色又恢複平靜,興致缺缺地說道:“我喜歡單乾。”
你並不喜歡加入任何組織——更確切一點來說,你並不喜歡受到過多的約束,那會讓你感到煩躁,而煩躁會讓你收不住殺心。
你跳過這個話題,友善地關心琴酒:“你之前的食物中毒恢複得差不多了嗎?會不會有後遺症啊?放心吧我不會負責的。”
“……”
琴酒快被你氣笑了,咬著牙回複道:“恢複得很好,不需要。”
“這就對嘛,大家以和為貴不好麼。”你露出一點笑意,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雙腿放鬆地交疊,用一隻手支著下巴:“十億美金,我們新仇舊恨一筆勾銷,怎麼樣?”
……
攝像頭將基地內的這一幕如實傳遞到了隱藏在黑暗中的老人眼裡。
屏幕中的黑發少女姿態放鬆隨意,明明是在敵人的基地,卻像是在自己的家裡那樣看不到一絲防備,那個姿勢也完全不便於身體啟動,仿佛對於她來說,這裡沒有任何需要她在意的東西。
她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