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注意還好,在你注意到的時候,他最好全心全意為你這個主人。
你和琴酒蓋的一床被子,床很寬,但琴酒並沒有往旁邊去睡,而是躺在了接近中央的位置。
注意到你的視線,男人一點都不尷尬地說道:“不是需要暖床的麼?”
你微挑眉梢,卻是沉重地搖了搖頭:“我是在擔心你的清白。”
因為你也不清楚自己睡沉了之後會做些什麼。
聽到這個熟悉的詞,銀發男人的表情險些沒有繃住,記憶仿佛一瞬間又把他拉回了食物中毒那個讓人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夜晚。
而下一刻,你的雙臂已經環繞在了他的脖頸上。
柔順的銀發垂在你的手臂上,你抬起頭,唇角帶著笑意,輕聲說道:“你白天做了什麼呢?不要隻說其他人啊。”
如果蓋住你的下半張臉,你的雙眼透露不出任何你是在笑著的意味。
琴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冰冷、平靜,帶著紅寶石似的美麗和無機質,仿佛不是人類能夠自然生長出來的瞳色。
然後,他才注意到你在笑,你的聲音輕飄飄地響在他的耳畔,你覆蓋著薄薄一層肌肉的雙臂放鬆地環繞著他的脖頸,你整個人仿佛割裂為了兩個部分。
銀發男人墨綠色的眼瞳微微縮了縮。
他說出口的聲音有些不受自己控製的晦澀:“熟悉環境而已……西格莉德。”
帶著熱度的寬大手掌放在你的腰上,碧綠的眼瞳緊緊盯著你,不知不覺間,他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改變:
“而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你卻已經輕快地退開了,回到自己的位置,再次打了個哈欠:“……好困。當然是睡覺啊。”
男人神色不明地維持著環抱的姿勢,冷笑了一聲,然後收回了手。
你沒有任何猶豫和扭捏地躺下,理所當然一般地抱住了琴酒的腰,對上銀發男人的視線後問道:“還不睡麼?”
不等他說話,你自顧自恍然大悟,彎起眼眸誇讚道:“暖床辛苦了,黑澤陣。”
然後你先一步閉上了雙眼秒速沉入夢鄉之中。
琴酒:“……”
他皺眉看著你熟睡的樣子不明白你是怎麼睡得這麼沉的。
銀發男人頓了頓微眯雙眼悄無聲息地用常年握槍的手探向了你的脖頸。
然後在快要碰到你的時候被你猛地扼住了手腕明明看起來沒怎麼用力琴酒卻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琴酒:“……”
他悶哼了一聲目光移向自己的手腕又緩緩移向仍沒有一絲一毫蘇醒跡象的你。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