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2 / 2)

他們自以為的色丨誘那一套,在他這兒起不了什麼作用,要想抓住他的心,得換個招數才行。

這個世界上,誰還離不了誰啊!?騙人感情這一套也就是在古人身上能用得了。

到了月老廟之後,袁玉兒便在身邊婢女的帶著去求簽去了。

臨了,袁玉兒還不忘安撫沈浪,“表哥哥....求簽這事不宜對外聲張....玉兒就先一個人進去了....”

沈浪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玉兒妹妹去罷,我方才瞧著這廟裡後頭院子裡,花兒開的正豔,一會兒過去瞧瞧....”

袁玉兒聞言,垂首福了福身子,便跟著婢女快步走開了。

148看著袁玉兒那急不可耐的樣,“宿主,這女人,厚顏無恥!”

沈浪,“如果她不這麼厚顏無恥,上一世又怎麼做的上皇後之位?”

[也是!]

沈浪帶著身後的兩隨從徑直往後院而去,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都安排好了?”

身後的人,低聲道:“都安排好了,表小姐一會兒就會過來。”

沈浪眼底不見笑意,“廟中的香可也換上了?”

“全都換上了。”

沈浪徑直往涼亭中的石凳上一坐,“嗯...那就先在後院兒喝點兒茶水罷。”

“是。”

今日他故意在京城中招搖過市,為的不僅僅是陪袁玉兒來私會三皇子這麼簡單。

而是將京城中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這小小的月老廟來。

早在知道三皇子跟李嫣兒在這月老廟私會後,沈浪就買通了這廟裡的方丈,將這月老廟裡安插上了自己人。

起初他要的不過是想知道三皇子為何會放心在這月老廟裡私會李嫣兒,後來袁玉兒前來約他共同來這兒,他才有了這一番布局。

這月老廟一開始不過是個扶不起的破廟,香火近乎於無,隻是三皇子自己營造出來的‘靈驗’而已罷了。

為的不過是圖財,又能掌握京城中官家女子的姻緣,這邊問‘姻緣’靈,那這京中自是會有不少官家在相看的子女前來合八字。

若是有異黨要通過姻親聯姻,這三皇子必定首先知曉,從而在中間搞破壞。

這居然也是三皇子在這京城中埋下的暗線一筆,從這小小的姻緣線中抽絲剝繭,理清京城中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

沈浪,“小八,不得不說這三皇子用這招兒確實有點兒頭腦。”

“...........”148,“壞人姻緣,如同殺人父母....”

“所以,這也是三皇子缺德的一點兒,被他這麼一搞不知道多少真正的有情人分崩離析。”

沈浪慢條斯理的喝著茶,那邊京都官員下麵的子女也都跟約定好了似的,一個兩個紛紛往月老廟擠。

這也得益於沈浪前段時間養病在府從來沒怎麼出過門,這回好不容易出了門,那些個巴結不上老將軍跟柳父的人,不都上趕著過來巴結沈浪了。

年少英雄,又此般年輕有為,自是引得不少官員以及閨中女子心馳神往。

沈浪對女子都有禮有節,對那些上前來搭話的男兒也就少了幾分客氣。

在袁玉兒離開的這一遭,沈浪竟也將這京城中一溜十三遭的官員子弟認了個全麵。

女眷那邊都在廟裡求姻緣簽,最後三五成群的組團賞花,一時間這月老廟竟也好生熱鬨了許多。

這邊沈浪同人飲茶暢聊分外暢快,而那月老廟的角落廂房裡,袁玉兒匆匆忙忙梳洗一番後這才趕到了三皇子所在的廂房。

案幾上青煙嫋嫋,那香在袁玉兒進門之前便已經燃燒過了一半兒,袁玉兒一進門便被失控的三皇子一把抱住,扔在了矮塌之上。

“玉兒,我的好玉兒....你可讓本殿好等....”

袁玉兒被摔的大腦一懵,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人就已經被三皇子撲倒在了軟塌之上。

一時間,廂房裡氣氛靡亂不堪,而等候在廂房外頭的小廝跟婢女也都不自在的挪開了好幾步。

而這時候,李嫣兒在月老廟前匆匆忙忙的下了馬車,一僧人模樣的男子立刻上前,低聲道:“李小姐,三皇子已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李嫣兒不作他想,跟著僧人徑直往偏殿而去。

而沈浪這邊,在收到李嫣兒到廟裡的信息時,那邊一身穿玄色衣袍器宇不凡的公子,卻趁人不注意之間漫步到沈浪身邊。

玄衣公子手中一把白玉折扇輕輕一揚,沈浪身邊就自動讓出來兩個位置。

隻聽那人慢聲細語的對沈浪說道:“往日聽了柳少將軍諸多事跡,今日一見柳少將軍果然不同凡響。”

沈浪端起茶盞,朝人敬了敬,“兄台繆讚了。保家衛國實乃將人職責所在!守衛邊關,擒拿敵軍亦是我雲朝所有將士的功勞,柳某不敢居功。”

“柳少將軍過謙了....”

男子說完,旁邊一有不少人跟著附和道:“柳少將軍當真是一表人才,英勇不凡,我雲朝有柳家在何愁大敵來犯!”

“就是,就是!有柳家軍在,我雲國邊境無憂。”

在一眾吹捧聲中,突然穿插了另一道聲音,“不知柳少將軍現下可有婚配?”

沈浪笑著搖了搖頭,“言鴻年少,家中對言鴻婚事暫時還沒有安排,言鴻誌在保家衛國,不在兒女情長。”

話音一落,不少人臉上笑了笑,對沈浪的話卻並不放心上。

這京城中誰人不知李丞相家‘表小姐’還有歸寧候府家那位嫡女同他的關係。

自古英雄都難過美人關。

其中一位世家公子不由得出聲調侃道:“柳兄這話為兄可就聽不得了......芙蓉帳中自有它的好處,柳兄試過才知道這其中的好!”

“可不是,早前我就聽說那歸寧候府的嫡小姐對柳兄有意,柳兄可莫要辜負了人家喲....”

然而,那人一說完這話,沈浪身邊的玄衣公子就冷了臉色,“歸寧候府的嫡小姐?嗬.....她也配!?”

眾人皆是沒有想到那玄衣公子會出此言,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接話。

而圍在沈浪身邊的這一群人當中自然是有同歸寧候府那邊沾親帶故的人,聽人這麼一說也不由得沉下了臉。

“這位公子這話是何意!?歸寧候府雖不如從前那般,現下卻也是聖上欽封的侯爺!”

那人這麼說完,轉而看向沈浪,指望著他從中調和幾句,畢竟那李嫣兒怎的也算是柳家的表親。

然而,沈浪卻是笑笑並未接話。

沈浪的這個態度,完全就坐實了身邊玄衣公子的那番話,‘李嫣兒她配不上柳言鴻’!

眾人還沒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就聽見女眷那邊傳來一陣陣吵鬨聲。

更有李嫣兒尖著嗓子的叫罵聲,“袁玉兒你這個下賤胚子!!賤人!你....你竟敢勾引三皇子!!?”

“來人,給我扒光她的衣物!好好叫人看看這下賤胚子是如何勾引三皇子的!”

李嫣兒氣得渾身發抖,一邊罵,一邊用鞭子抽打著渾身上下衣不蔽體的袁玉兒。

三皇子跟袁玉兒中了那種藥,袁玉兒又是剛剛破身,又在房間內苟合了一兩個時辰,輕輕鬆鬆的就被推門而入的李嫣兒從床上拖了出來,扔在了這偏殿的院落之中。

而這偏殿雖說極少有人過來,但奈何今日廟中貴客頗多,方丈主持招待不過來,便也在臨近這偏殿之處安置了幾位官家女眷。

李嫣兒這麼一鬨,自然有臨近的女眷聞聲而來。

隻是沒想到卻是瞧見了這麼不堪的一幕,女眷們紛紛羞得用帕子遮住了臉,卻也沒人上前去攔了攔李嫣兒。

“這.....羞澀人了!這歸寧候府的嫡小姐竟然如此潑辣!!”

“彆說,這袁玉兒也是個不知廉恥的人!竟然在廟中私會男人!”

“姐姐,你們快彆說了,羞死人了,我們快快離去罷!”

“你這個賤人!我們李家好心好意的養著你!你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事來!”

而那頭的李嫣兒氣急了,不止毆打袁玉兒還將她也在廟中私會三皇子的事給說了出來。

“我與三皇子早就互通心意,你算個什麼東西!?賤人!”

李嫣兒這話一出,不少心悅三皇子的女眷不僅恨上了袁玉兒,連帶著李嫣兒也一起恨上了,有點心算的姑娘特意差了身邊的丫鬟婆子將外頭那些不知情的女眷請了過來。

而因著其中一人是三皇子,女眷這邊不好前去,那些知曉五皇子在廟中的人更是卻男客那邊知會了一聲。

將那邊的男客也一並引了過來。

袁玉兒往日裡因著李丞相特意囑咐過李夫人的緣故,時常被帶著出息京城中各家貴女之間的宴會。

因而在京城之中多少也有些名氣,而如今這般狼狽的一麵叫京中大半兒的貴女,世家公子瞧了去,心裡恨毒了李嫣兒。

平日裡那些被袁玉兒美貌跟才情折服的公子哥兒們,見了袁玉兒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

昔日裡那些欣賞,愛慕全都化作了雲煙,紛紛搖頭歎息道:“竟不知袁小姐這般放蕩在這廟中就與人苟且!”

“呸!厚顏無恥!”

“這同那青樓女子有和分彆!?”

男人跟女人們的罵聲一聲高過一聲,袁玉兒死死地抓著身上僅剩不多的遮羞布,心裡恨毒了李嫣兒。

沈浪跟著一行人匆匆忙忙趕過來之時,袁玉兒已經被李嫣兒打的遍體鱗傷,而三皇子依舊是昏迷不醒。

沈浪朝身邊小廝遞了個眼色,小廝這才往那方丈手裡放了個小藥瓶。

方丈拿到藥瓶後匆匆往三皇子跟前湊了過去,趁人不注意之時喂進了三皇子嘴裡。

三皇子一睜眼,瞧見的就是滿堂烏央央的人群,以及外頭那吵吵鬨鬨的聲音,還有袁玉兒的哭泣聲。

但他一睜眼瞧見的就是自己那好五弟看戲似的眼神,“五弟....你怎的過來了?”

玄衣公子勾了勾唇,淡聲道:“還不是三哥在廟中風流快活過了頭,一個不小心讓李家小姐捉了奸,彆說是我了,恐怕明日全京城的人都要過來看三哥笑話了!”

三皇子麵色猛地一沉,低頭看了眼,身上被人蓋著薄被,但薄被下頭□□。

而外頭李嫣兒的叫罵聲還在繼續,而三皇子藏在薄被裡的拳頭青筋暴起。

李嫣兒那蠢婦,毒婦!!不得好死的賤人!

在眾人眼光都放在三皇子身上時,一貌不起眼的小廝悄咪咪的上前將那案己上的香爐調了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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