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也不知道兩個人誰會虧一些,森鷗外要付出他手下乾部一個月的時間,但得到的消息卻能'給港黑帶來極大的利益。
而這些對於太宰文也來說,付出的不過是在他看來
“還真是狡猾呢~”森鷗外顯然也能看出來太宰文也在打什麼算盤,可他也不在意。
小孩子嘛,有點兒不服輸的個性還是很正常的。
森鷗外毫不在意太宰文也的小脾氣,現在還是問問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吧:“事實上,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想問了。但是呢,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告訴我,所以就沒有問。”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問了,省的我們兩個為難。”太宰文也廢了好大勁兒才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說這話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警告自己要說實話嗎?嗬嗬噠。
“這可不行,這個問題真是困擾我好久了。”森鷗外露出了屬於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標誌性我笑容,“雖然我已經知道了文也君是太宰君的孩子,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的母親是誰呢?”
“還請務必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哈,問這個?”太宰文也怎麼也沒有想象到,森先生居然會問出這種問題。
知道問這話的人是誰嗎?號稱組織奴隸的森鷗外唉!那個會把所有能利用的東西利用的乾乾淨淨,以組織利益為先的森鷗外唉!
這種人居然會問這種八卦?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吧?太宰文也不禁古怪的看向森鷗外:“森先生,你沒有在開玩笑嗎?”
“當然沒有,還請文也君認真的回答我。”森鷗外轉了轉他的手術刀說到,“說謊的話,可不行啊!”
“我怎麼會說謊呢?我是那種人嗎?”確實平時不怎麼撒謊,但是最近快要把這輩子的謊話說完的太宰文也毫不臉紅的說道。
森先生用他標誌性的“首領の微笑”,表達他對太宰文也這種說法的不相信。
太宰文也不難撇嘴:怎麼?他看起來就這麼沒有可信度嗎?
他說自己不說謊就不會說謊,再說了,就算不能說謊,也可以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不是嗎?
太宰文也挑眉:“森先生,難道真的想不到我是父親和誰的孩子嗎?”
“想不到呢~”森鷗外配合的說道,“實在不能想象那樣子的太宰君有朝一日回想要和人組成家庭。”
“家庭對他來說,和負擔也沒什麼兩樣吧?”
“emmm……”太宰文也想象父親平時的所作所為,忍不住點點頭,“雖然他是個不怎麼合格的父親,但是呢,你這麼編排他,我可是會不高興的。”
“唉~?難不成,太宰君很顧家?”森鷗外驚訝的說道,完全想不到太宰治那個樣子的狀況。
太宰文也:“……”
不,顧家說不上,他隻要不惹麻煩,不要跑去入水上吊就讓人謝天謝地了。
太宰文也甚至懷疑自殺什麼的,對於太宰治來講已經從“希求”變成“習慣”了,但就算是這樣,每天找條河跳下去還是給人帶來了不少麻煩。
如果不是現實條件不允許,太宰文也甚至想給橫濱每條河通電——阻止(成全?)某條青花魚入水自殺的同時,還可以阻止其他有自殺傾向的人。
嗯……他們應該不會覺得被電死比被淹死來的快,就跳下去了吧?應該不會,真這樣子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去摸電門呢?
“文也君?”森鷗外喚了一聲,試圖拉回太宰文也不知道飛到哪裡的思緒,“不可以說嗎?還是說,是我認識的人?”
太宰文也歎了口氣,所以他才覺得討厭,給這些家夥一些蛛絲馬跡,就能讓他們猜到真相:“的確是森先生認識的人呢。”
當然,討厭是因為森先生太壞了,如果是亂步先生那樣的,喜歡還來不及呢。
“森先生,你看我的眼睛好看嗎?”太宰文也向森鷗外指指自己淺藍色的眼睛,“好看嗎?就是遺傳自森先生口中的那個母親喲。”
是出自森先生口中的,和他太宰文也沒關係!他沒有說過自己是被“母親”生出來的!絕對沒有!
雖然在這個世界說出來應該也不會被爸爸暴打,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