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事?”我冷眼盯著駱春芳問。
“我是這個號子的頭兒!”駱春芳大吼。
我揮舞著手裡的警棍:“我他媽問你有沒有這回事!”
駱春芳咬牙切齒看著我,嘴裡迸出一個字:“有!”
“很好。”我冷笑一聲,手裡的警棍朝著駱春芳的身上掄了起來,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駱春芳捂著腦袋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慘叫。
狠狠的揍了她一頓,我也累了。停下手上的動作冷眼看著還在地上翻滾慘叫的駱春芳。
不知何時,徐男來了,在外麵看的興致盎然。痛打駱春芳一頓之後,她才走了進來,笑吟的看著我說:“恩,哥們,不錯。有點意思了啊,挺像那麼回事。”
一會兒後,馬隊長也來了,最後處理決定:駱春芳搶來的活全都還了回去,本月計0分。記過一次,之前的減刑期到底取不取消就是獄政科的決定了。
“馬隊,我可是一直配合你們工作啊。”駱春芳躺在地上心不甘的吼道。
馬隊長橫眉怒對:“給我閉嘴!”
“我……”駱春芳被馬隊的凶相給嚇得閉了嘴。
“我告訴你們,想減刑就老老實實工作,誰他媽再給我玩這些歪門邪道,彆怪我不客氣!聽到沒有?!”
“聽見了!”眾女犯齊刷刷的回複。
馬隊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跟我們說:“行了,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我走之前看了一眼薛明媚,也許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看她的眼神裡會多了一絲溫柔。但是我知道我之所以這麼痛打駱春芳就是為了薛明媚。
“你,張帆,跟我來。”馬隊長叫我。
我看著她那張似笑非笑的馬臉,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平時都是凶惡的,冷冰的跟我說話,而現在卻換了一副嘴臉,可能她也還沒適應,本想對我笑,卻笑不出來。
“啊,去哪?”我小心翼翼的問。
她沒說話,則是帶著我去了與指導員的辦公室。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我有些詫異。
“如果你想要在這裡乾下去,就要孝敬一下指導員。”馬臉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孝敬?”我明白了,康雪指導員一直都想上了我,無奈我一直都在模棱兩可的掙紮反抗,她指導員乾脆找了馬玲,讓馬玲給我傳話:你小子要是想在這能好好待下去,就老老實實聽話。
“她要的是你的人。”馬玲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隻要伺候好了指導員,你在監獄裡麵就會高人一等了。”
“伺候?”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正想著的時候,馬玲已經敲響了康指導員辦公室的門,然後推門帶著我走了進去。
“指導員,人我帶來了。”
“好,馬姐,你回去吧。”
馬玲退了出去。
康指導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我的麵前,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著我的身子:“年輕真好啊。”
我眼睛一閉,感覺到指導員的手正在自己的身子上遊走著,輕柔而又溫暖。
她看我麵無表情,笑著問,“看來,你不是不喜歡我的身子,而是過不了自己心理那關。話說,你連女犯人都能動,我難道就比女犯人還賤?”
我臉色都變了,她真的是知道我搞過薛明媚。
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先否認:“我沒動過。”
“哈哈,嘴還挺硬,說假話也麵不改色的。嗯,你知不知道這監獄裡,監區裡,監室裡,基本都有監控,而且沒死角的?”指導員死死看著我。
我焉了。
我他媽的怎麼就那麼傻,不知道裡麵幾乎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嗎,真是太疏忽大意了。
而薛明媚,她一定是知道的,可她,都壓不住了自己欲望,還能說她什麼。我隻能怪自己。
“小張,乖乖的就好,跟著我,有好處。”她在我耳邊吹風。
“你想要我乾什麼?”我知道她要威脅我乾一些事。
“馬姐沒跟你說麼?”她玩弄著她自己胸前的紐扣。
好,乾就乾吧,他媽的,不舍掉尊嚴就在這裡乾不下去,豁出去了可能還有條路可走。
心意決,過去把門關了反鎖。
我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在被踐踏,被眼前這個風韻尤存的女人一點點的撕裂。
“怎麼,你不願意嗎,你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了,不是嗎?”她甩開了鞋子,把那一雙被白色的絲質的娃子包裹的小腳伸到了我的麵前,用微微翹起的腳尖輕輕的點了一下我的鼻子。
這個女人,還他媽的踐踏我尊嚴。
我伸出手,本想打掉她放在自己鼻子前的腳,然後一巴掌甩她臉上,告訴她,自己不乾了,可我真的不敢,我是真的窮怕了,我知道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的手最後還是沒有打出去,而是握住了她的腳,看著她的身子在桌子上顫抖。
“快點吧,彆讓我等的太著急,我一向都不喜歡等人的。”康指導朝著我笑了笑,有些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