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她威脅我說,“我打死你。你睡沙發!”
“不好意思美女,我們這間迷你房沒有沙發。”前台說。
“喔,剛好了,今晚你死定了。”我說。
“誰死還不一定。”
我正經的說:“我還是到彆的地方開房吧,這樣不好,徐男知道了,會不舒服。”
“我又沒和你怎麼樣,怎麼不舒服呢?”
“那怕她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會誤會的。”我說。
“你想多了。”謝丹陽淡淡回應道。
上了房間,果然是迷你的,很小,沒有沙發,電視機嵌入牆壁裡,很小的房間,床是大,但是房間小到走道兩人並排走都不行。但是看起來很乾淨衛生,也很有感覺,特彆的舒服。徐徐暖風從空調出風口出來。
“這家酒店大的房間還不錯,離我家小區最近了,隻有這間小房,委屈你了。”謝丹陽說。
我說:“你說的這哪裡話,我們之間不用客氣。”
我啪嗒倒在床上,感覺天花板都轉了起來。
然後就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謝丹陽搖醒我了:“去洗澡呀。”
我轉身說:“好困好累,不想洗。”
“快點洗澡,很臟!”
“不想動啊。”
“那你彆睡床上,睡地上!”
我軟趴趴的爬了起來,她怎麼跟已經是我女朋友一樣的管我了。
我去洗了澡,出來後,她在玩著手機,洗完澡後不那麼累了,我鑽進被窩,玩了一下手機,突然很想找那張舊的卡,插進去看看洋洋有沒有找我的消息。
於是我爬起來,找,沒有找到,我扔哪裡了?
我又鑽回被子裡,頭很疼,那個卡我到底有沒有扔。
翻出李洋洋的號碼,手有點癢,想給她發個信息。
按了按,遲疑著不知道發什麼好。
“你穿著衣服進來乾嘛?那你不如不洗澡!”謝丹陽突然說。
“那我總不能卷著浴巾睡啊,這裡也沒有提供睡衣。”我說。
“你不會脫了嗎?”
“你是不是連褲也不換?”她問我。
“誰準備這些啊。”我說。
“那裡有乾淨的。”
“要錢的。”
“要錢就要呀。”她說。
我突然轉念一想,問她:“你,你該不會是隻穿著底褲睡的吧。”
然後我把被子撐起來,我靠身子啊!
“怎麼那樣大驚小怪的。”她說。
“不是,這樣子不好啊,我萬一忍不住的,這很麻煩啊!”我說。
“我看你怎麼忍不住。”她一副大義凜然不怕死的樣子。
“哦,那我還是怕死的好。”
她可是對男人不感興趣,而且我貼太近我自己會有感覺,也不可能感染得到她,她對我沒興趣啊,再說,我要是碰她,徐男不和我翻臉啊。
這種關係真他媽的奇怪啊。
在她的監督下,我隻好又去洗澡換上了。
披著浴巾躺進被窩後,我才脫掉浴巾,她說:“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扭扭捏捏的。”
“我怕嚇死你啊!”
“那我倒是想看看,怎麼嚇我?”謝丹陽問。
“想知道是吧?你想得美。”
她貼了過來,竟然,竟然貼上了我。
我有點呼吸急促,說:“乾嘛貼著我。”
“冷。”
“你彆貼著我,你這樣子這樣子我真的會受不了。”我緊張的說。
“沒點出息!”她罵我。
“我是沒出息,也不打算有多大出息。”我也想有大出息,想有大作為,我記得有本書叫人人都可以成功,媽的儘扯淡,人人都能比爾蓋茨李家誠了那誰來做農民,誰來做管教?
能不能有大出息,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我沒那本事沒那個命,就老老實實在監獄裡乾管教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吧。至於說女人,這麼漂亮的大美女躺身邊,我就不信有多少個男人有多少出息。
她卻更靠過來了,伸出玉臂啪嗒把燈關了,說:“好困。”
然後大半身子抱著我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我是說真的,彆這樣,這樣子不好,我真的。”我有點語無倫次。
她卻不放開,就這麼壓著。
我試圖說其他分開我注意力:“你喝了那麼多,那麼多酒,怎麼,怎麼不喝醉的。”
“誰說沒醉,我早就醉了。我喝醉像沒事,可是我有事。”她迷迷糊糊的說,她快要睡著了。
我卻感覺自己的那裡變化更厲害,“我說,你真的要離開我的身體。這樣子不行。”
回應我的隻有她均勻的呼吸聲。
靠!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輕輕試圖推開她,可我的手無論怎麼動右臂右手都會碰到她那對。
好吧我放棄了。
就這樣吧,我忍。
誠如王達所說,我進了女監獄乾活後,真的是桃花運很多,而且也不會像以前被甩一樣把所有的希望的感情放在了同一個人身上。
我真是壞透頂啊。
人渣啊。
這就是資源不對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