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輪到徐男時,我隻能遠遠看了她一眼,上帝保佑她不要過不了這關,說出我打了駱春芳的事。
當徐男回來後,我看了看她,她臉色慘白,被嚇的。
我走出去後,雷處長他們看著我,看了一會兒後,問:“你就是張帆。”
“是的首長。”
“自殺的犯人禁閉室,那牆上為什麼有你的名字?犯人上吊前寫了你的名字,你和她有什麼過節?”他直截的問。
我說:“報告首長,我也不知道。”
“你認識呂蕾嗎?”他又問,聲音極度的嚴厲。
我說:“認識,那是在會場上。”
我把監區裡發生的小暴亂說了,然後說是呂蕾當時想要殺另外一個女囚,我製止了她並且在防暴中隊朱麗花同誌的幫助下,製服了她。
“除了朱麗花,還有誰知道?”他又問。
“哦,呂蕾要殺的叫薛明媚的女囚,也是知道這件事。因為當時她要殺的是叫薛明媚女囚,我當時就是製止的呂蕾。”
“薛明媚?朱麗花?還有嗎?”
“當時有點亂,我不知道還有誰看到了。”
“會場都有誰?”他記錄著。
“監區長,指導員,我們b監區的獄警管教,還有防暴中隊的。”我說。
他對身邊的人說:“讓她們把這個薛明媚,朱麗花,都找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出汗手發抖。
“彆怕,人不是你殺的。”雷處長竟然安慰我。
“謝謝首長,可是。”我還是不再往下說了。
他讓身邊的人都進去,吩咐身邊的人把裡麵的剛才我提到的會場暴亂那件事的監區長指導員馬隊長徐男等人都分開問,問完再來向他反饋。
我不得不佩服他做事的水平和效率。
雷處長和我麵對麵站著,他掏出一包煙,我看清楚,是六塊錢的紅河,他點了後,問我說:“你是心理輔導師是吧。”
“是的首長。”
“這個監獄隻有一個心理輔導師,辛苦你了。”
“為,為人民服務。”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好,聲音小了下去。
為人民服務?
“有人說你治好了一些女犯人的心病,有沒有這回事?”他盯著我。
我隻好女犯人的心病,他怎麼也知道的?
我說:“報告首長,這是我工作指責,分內之事。”
“雷處長,人都帶來了。”他的手下對他報告。
我看見,朱麗花,d監區的小淩。
還有,被管教押著的駱春芳,薛明媚。
駱春芳先被帶過來的,雷處長讓我回到會議室,駱春芳惡狠狠看了我一眼。
我冷靜,冷靜自己,回到了會議室。
想抽煙,可不敢抽。
大家都被分開了,監獄長政z處主任,無一例外。
一會兒後,雷處長手下的人分彆問完了監獄長徐男等人,都出去了,留了兩人看著我們,必須分開,不能交頭接耳。
時間過的很慢,一直過了半個鐘頭後,雷處長派人進來讓我們可以散了,犯人押回去,其他各自回到工作崗位。
散了?就這樣?鳥事沒了?
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結束啊。
我們出去後,雷處長他們已經走了。
沒人說話,監獄長,政z處主任,監區長,康雪,徐男等人,各自默默的下樓。
我問指導員:“指導員我可以回去了嗎?”
一時後,她看了看監獄長等人,然後說:“哦。”
我回到了心理輔導辦公室,已經是下班時間,天也黑了,肚子餓了,但不想去食堂,就吃了一點外麵買的一點餅乾。
心裡煩著,生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會不會被開除?開除還算是好的,怕就怕他們的調查結果是我打了女犯人,結果女犯人心裡不平衡一死了之,那我的麻煩就大了。
如果調查的結果是因為我的毆打羞辱女犯人導致女犯人上吊自殺,那麼我要麵對的不僅是民事賠償責任,而且還有可能犯了故意傷害罪。
至於故意傷害,很難說清楚這個,像呂蕾這種打手囚犯,身上難保沒有一些傷,萬一到時候全歸到我頭上,說是我打的,那這個故意傷害罪我必須要扛了。
死者的家人一定不會那麼輕易放了我,死者可以在牆上寫了我的名字,讓我如何能那麼輕鬆脫身。
所以就說到這個民事賠償責任,就算是死者身上沒有傷,我沒有犯故意傷害罪,而如果調查結果是因為我羞辱了呂蕾,呂蕾自殺,那麼,我是必須要承擔民事賠償責任,因為我羞辱了死者導致死者想不開而自殺,我有侵權的民事賠償責任,最低起碼要承擔侮辱罪的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