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幾本書,我突然感覺有點可怕,呂雉,武則天,不都心狠手辣嗎?而什麼希姆萊,毛人鳳,更是狠毒,希姆萊是d國秘密警察組織(蓋世太保)首腦、將衝鋒隊發展為控製著整個納粹帝國的龐大組織:黨衛軍。他屬下的集中營屠殺了約六百萬猶太人。戰爭末期,他企圖單獨和英美媾和談判,被發現後被免除一切職務,之後化裝逃亡,途中被俘後自殺。曆史對希姆萊的評價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劊子手”。
而毛人鳳,很多人更熟知,這個恐怖的家夥是某黨繼戴笠後的軍統老大,心狠手辣更不必說,更為讓人可怕的是他連戴笠都能騙了,戴笠評價說毛人鳳是菩薩心腸,不是大丈夫,不能成大器。人說毛人鳳像龜,取的就是他能屈能伸的性格。彆人當眾扇他耳光,毛人鳳微笑自若,蔣脫下鞋幫往他臉上亂打,毛人鳳說這是領袖的愛戴,心字頭上一把刀,毛人鳳堅信忍能避禍,也能為升官發財鋪好路徑。毛人鳳給人的印象非常忠厚老成,而且逢人帶笑,是個有名的笑麵虎。可後來毛人鳳乾的,震驚全國的渣滓洞大屠殺,不久又製造了大肆屠殺正義黨人和人民群眾的血腥事件,策劃了多起暗殺慘案等,他的狠更是在戴笠之上。
毛人鳳敗退後,曾向一個密友透露過自己的做官秘訣全在忍、等、狠三字。
我再想到買這些書看這些書,還批注得認認真真的康雪,心裡一陣反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脖子涼颼颼的,急忙去把書整理一下,跟之前的一樣,看來她是經常看這些書,而且把書放在電視機後邊的,挺隱蔽,如果不是從剛才我過來的角度看下去看不到,上次我開電視機不會開的時候翻了電視機都沒看到。
武則天殺子,呂雉殺戚夫人弄成人棍,還有驪姬慈禧,都不是什麼好鳥,看這些書的人,能是好人嗎?
想著康雪那張仁慈的臉,我如坐針氈,有點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手機響了,嚇了我自己一跳,是康雪打來的,我拿起來:“康姐。”
“小張啊,我這朋友的腳,傷得有點重,我要陪她去一下醫院。你呢,在家等一下夏拉,她今天過來,估計也快到了,和她一起先吃飯等我吧。”
“好吧。”
掛了電話後,我才坐回了沙發上。
夏拉,那個長腿腿模,回來了,和我吃飯?
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行為真的基本都是小頭決定大頭。
和她吃完飯我再走也沒什麼,我想。
一會兒後,夏拉果然回來了,開了門後,先映入我眼睛的就是她的那雙筆直性感長腿,進來後她把圍巾,耳罩,手套脫下放好。
看著我,說:“我表姐說了,叫我招呼你。”
“嗬嗬,謝謝你了。”我說。
“那還不來吃飯呀?”她問我。
我急忙過去了:“好啊。”
我過去,站在飯桌邊等她,她脫著鞋,腿長就是美,彎腰的曲線,真苗條。
脫了鞋子,穿上了棉拖,她飛了飛秀發,走到飯桌邊,說道:“我表姐說你幫了她的忙,所以今天請你來家裡吃飯。你幫了她什麼忙啊?”
我打著飯,也幫她打了,說:“一點小忙,沒什麼。”
“是什麼嘛?”她又問。
我把碗筷遞給她,她說謝謝。
我說道:“你問你表姐吧,有些事我不知道怎麼說。”
“還神神秘秘的?你和我表姐真的是認的姐弟?”她問我。
“不然你以為我們什麼。”
“不是一對的?”她問。
我笑了,說:“你怎麼會那麼想,你表姐那麼大。”
“這有什麼啊,她之前談的就比她小好幾歲,後來沒談成。”
“哦,小很多嗎,是乾嘛的?”我來了興趣。
夏拉道:“我也不知道是乾嘛的,反正也是單位上班的,也經常來這裡,後來就沒見過了,表姐說分了就沒見過。”
“什麼時候啊?”我又問。
“你是不是對我表姐感興趣啊你?”
“隨便問問不行哦。”
“你喜歡我表姐?”她逼著問。
“不喜歡。”我夾著菜。
康雪做的菜挺好的,手藝不錯,比我做的好吃。
“這是我表姐做的吧?你會不會做菜?”夏拉問我。
“會,但沒那麼好吃。”
她端起酒瓶給倒酒,我問:“你有吃飯喝酒的習慣啊。”
說道:“我表姐要我好好招呼你,不能怠慢,所以我才喝。”
“好吧,謝謝你啊,我自己來就行了。”我自己拿著另一瓶倒酒。
兩人碰杯,她一口就喝完了一杯,說:“甜的。”
我看了一下酒瓶:“是甜型的。”
“為什麼,我以前喝的葡萄酒都是苦的。”
我笑說:“那是乾紅。葡萄酒按甜度分為三種,乾型,半甜型,還有這種,甜型。”
她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來看了一下,嘀咕道:“那麼貴呀,那怎麼開了那麼多。”
我沒多管閒事問她什麼事。
她拿著手機給我看,是一條信息,是康雪發給她的:夏拉,我沒能那麼快回去,她的腳傷得很嚴重,在拍片。好好招呼張帆,不要罵人家啊。酒很貴,一瓶八百多,喝不完存了也不好喝,能喝完就儘量喝完。
我也嘀咕:“那麼貴。”
“那麼貴還開了兩瓶,我表姐是想和你一人喝一瓶是吧?還說你們沒什麼,我看你們就是有什麼!”夏拉說。
“真沒什麼,不信算了。”
我的手機也來了信息,同樣的,是康雪發給夏拉差不多一樣的信息,不同的是她叫夏拉好好招呼我,而跟我說的是抱歉,讓夏拉代我招待你,不要見怪。
我回複:言重了康姐,你忙你的,不用操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