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感情在小雨裡飄來飄去
我問我自己是否還在愛著你
就這樣輕易地放棄
今夜又下著小雨
仿佛又看到你的背影
我想要告訴自己不再愛你
但奈何這滴滴小雨
如今我還記得這首歌,隻是時過境遷,守在我身邊的,再也不是她了。
而是換成了很多個她了。
最涼不過人心,最卑賤不過感情。
朱麗花來了,撐著傘過來。
黑色的雨傘。
我說:“這麼點小雨你都打傘。”
她說:“我洗了澡洗了頭發了。”
我走進雨傘下,靠近她說:“我聞聞。”
真的很香。
朱麗花一推,把我推出了傘外,說:“有事快說,彆每次都想吃豆腐。”
我說:“我想吃你豆腐?朱麗花你有沒有搞錯,你看你雖然漂亮吧很多男人追吧開奔馳奧迪追,可我張帆好歹也是有幾個加強連的女人等著,我告訴你你就是脫光了繞著監獄追我三圈,我回頭都算我流氓。”
朱麗花臉一紅,說:“流氓!”
我說:“行了,找你來談正經事的。”
朱麗花問:“什麼正經事,趕緊說,我回去睡覺,外麵冷。”
我看著她,確實穿得少,洗澡後,頭發濕漉漉的散落下來,飄著發香,牛仔褲白體恤,前凸後翹。
好想抱抱。
我走進雨傘下,說:“有個很機密的事情,必須靠近你說。”
我一邊說一邊貼著她了。
她推了推我,推不開,就說:“快點說。”
我說:“我想到了一個如何拯救李姍娜的辦法,但是需要她的配合,而且不能演砸了。”
朱麗花問我:“怎麼做?”
我說:“讓她裝瘋。”
朱麗花問:“裝瘋?怎麼裝?”
我說:“你看,我不是搞心理學的嗎,你讓她裝瘋啊,把她送來我這裡,到時候,我想個辦法,把她隔離開來,讓她單獨住一個我們可以保護到的地方。”
朱麗花說:“說你這人心機重,沒錯吧。”
我說:“你大爺的你們女人怎麼都差不多,讓我想法子,我想不出來你罵我是豬,罵我蠢,我想出來了你罵我心機重,覺得我可怕。你他媽的怎麼不去自己想。”
朱麗花推推我:“哎,生氣了?那麼小氣?”
我說:“親我一下就不生氣。”
朱麗花說:“休想。”
我說:“那抱一下。”
朱麗花拒絕:“不行。”
我直接抱了她一下,然後放開:“我為什麼要經過你同意?”
她錘了我一下,力道不是很重:“快點說正經事!以後你敢再亂來,我打死你。滾出我雨傘下!”
我靠近她耳邊,聞著她的發香,說:“記住,讓她假裝發狂,越瘋越好,特彆是大半夜的,鬨得大家都睡不了最好,然後廝打啊脫光自己衣服什麼的,最好去到處咬人說餓啊。然後咬自己的手啊腳啊什麼的,最好咬出血來,由不得彆人不相信,誰會裝瘋裝得那麼下血本?你看過唐伯虎點秋香吧?裝死全家混進華府做書童,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朱麗花誇道:“你不去做個古代奸臣禍害人間,真是浪費一塊好材料。”
我說:“他媽的有這麼誇人的嗎?我這種做不得奸臣,我太善良。而且我水平還不夠,因為我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得到。”
朱麗花問:“哦,什麼東西。”
我靠近她耳邊:“你的,身體。”
她馬上飛起一腳,如常一樣,我早就有所準備,跳開就逃了。
我跑了幾步後停了下來,嘿嘿,又揩油了,真有意思。
我正得意,突然一腳踢在我屁股上,我一回頭我靠朱麗花竟然悄無聲息跟上來,就為了踢我。
我罵道:“你這也太狠了,我不過開個玩笑,你還要追殺!”
她說:“對付你這樣的人,說什麼狠不狠?”
我一把抱住她,嘻嘻笑著:“來呀那,踢啊。”
她的手被我都抱著,雨傘一扔,伸手就要出斷子絕孫爪,我趕緊放開她逃了。
這麼厲害的女人,娶回家也不一定是個好事。
不過嘛,她真的是非常的讓人喜歡,喜歡她身段,身板,她的凹凸有致,她的身手,她的骨氣,還有傲氣。
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還有幾個?
不敗金的人,有氣節的人,還有多少個?
反正我的氣節從我父親病重要動手術開始,早就喂狗了。
就憑這點品德,朱麗花就該值得我敬佩。
隻是,她的人品我敬佩,但是她的身體我還是經常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