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掏出錢包要買單,我過去搶著買了單:“你都那麼辛苦了,怎麼好意思讓你買單呢。”
麗麗嘟了嘟嘴,說:“你就沒過幾句好話給我聽。”
我說:“想聽什麼好話。”
麗麗指著剛才在我們後麵也是吃飯的那對情侶說:“你看人家男朋友,多會哄自己女朋友,夾菜,喂飯,說笑話的。”
我說:“哦,這樣子,我儘量努力吧。”
麗麗伸手自己牽著我的手,說:“你要像人家一點點都好了,都不想理我。”
我勉強的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說:“我送你上車。”
麗麗撒嬌說:“不要,我想你送我回去,和我一起回去你再回來。”
我看了看時間,我今晚還想去邂逅彩姐,接近彩姐。
這時間,夠的。
我說:“行,走吧,我送你回去。”
攔了一部計程車,兩人上了後座。
上車後,麗麗緊緊的靠著我,閉上了眼睛,手也緊緊的牽著我。
或許,每個人都需要有個依靠,有個受傷後可以依靠的港灣,估計隻有如賀蘭婷那般強人,才不需要依靠。
麗麗睡著了過去。
快到了小鎮上,我叫醒了她。
麗麗伸了伸懶腰,看著我,親了我一下,說:“睡得好舒服。”
我說:“是吧,下次我也要像你這樣,睡我我就收你錢。”
麗麗說:“你就損我。”
我說:“行了回去吧,等會兒我還有事要辦。”
麗麗不高興的神色說:“你就巴不得我走。”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夏拉的。
我接了:“什麼事。”
夏拉很溫柔的聲音說道:“喂,你吃飯了嗎?“
我靠這聲音溫柔得我都起了雞皮疙瘩。
媽的至於吧。
我說:“有事趕緊說。”
夏拉說:“你沒吃飯,我們一起吃飯呀。”
我說:“謝了,不過我沒空。”
夏拉說:“可我想和你吃飯。”
我說:“找你男朋友吃,彆再找我。”
想到她給我發的她和她那男人的合照來氣我,我就來氣。
正說著間,車子已經到了鎮上車站,停車後麗麗就開車門走了。
一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吃醋生氣走了。
算了。
我也不會追的。
司機問我:“你下車嗎?”
夏拉問我:“你最近怎麼樣啊。”
我說:“好了好了有空我聯係你先這樣。”
我直接掛了電話,然後跟司機師傅說要去的地方。
就是彩姐經常去的那個清吧。
車子開往清吧的路上,夏拉又給我發了一條信息:你要按時吃飯,不要餓壞自己哦。
我懶得回複她。
媽的,居然找個男人來刺激我,跟我耍手段。
你找得了男人,我就找不得女人了?
剛到了那邊那條街,又收了她一條信息:你怎麼都不理我。
我回複:哦。
然後她馬上回複一個委屈的表情和一行字:那麼冷漠。
我往清吧裡麵看,這個點有點早啊,不過清吧裡麵還是坐了幾桌子人了。
往那個彩姐經常坐著的位置看。
彩姐真的已經在了。
我去附近的一家超市,進了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進去清吧。
獵物。
近在遲尺的獵物。
彩姐已經成了我的獵物,我需要做的,就是悄悄的靠近目標,然後裝,各種忍,接近她,獵取她身上我想得到的東西。
彩姐依舊穿戴的楚楚誘人。
我走過去,坐在她麵前,剛要開口,她卻先說話了,她手拿著酒杯,手指指著前麵一個座位的一個也是跟她這般年紀的女的,說:“這個女的,她老公出軌了。她從結婚開始,每天掙錢養家,養孩子,他老公天天打麻將,這樣十幾年,前幾天她發現她老公和麻將館的老板娘有了關係。”
我抬眼望去,那個可憐的女人,一個人喝著酒。
我問彩姐:“你怎麼知道。”
彩姐說:“我很好奇,我對來這裡的每一個單獨喝酒的女人都很好奇,因為她們身上都會有故事,各種各樣的故事,但都是和男人有關。”
我說:“這麼說來,你也是有故事的女人。”
彩姐說:“你年紀不大,對人世挺懂嘛。”
我說:“我嗎?我什麼也不懂,我隻知道,男人不能讓女人受苦受累受罪。”
我一說這話,明顯見彩姐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甚至酒水都潑了出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