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我看著朱麗花,她換了一身衣服,像極了獄警的那些製服,我說:“你出來外麵,還穿那麼製服化的衣服乾什麼,不能休閒一點?”
朱麗花說道:“關你什麼事?”
我說:“好吧,我多管閒事。你知道路吧?”
朱麗花反問我:“你知道?”
我閉嘴了。
正想抽出一根煙來抽,被她罵道:“不要抽煙!臭!”
我急忙停住了抽出煙的手,靠,真不爽。
我問朱麗花:“你出來就擺著個臉色,給誰看啊,我怎麼得罪了你了。”
她卻不回話。
我看著車子的窗外,風景一點點的往後逝去。
車上放了一首歌,後會無期。
當一輛車消失天際
當一個人成了謎
你不知道
他們為何離去
就像你不知道這竟是結局
在每個繁星拋棄銀河的夜裡
我會告彆告彆我自己
因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和相聚之間的距離
看到站台那邊,有個人影,竟是如此的像李洋洋。
李洋洋,真的是消失在了天際,這竟然是我們的結局。
我不管了,突然的,很想她,很想抽煙,我不管朱麗花了,我抽出了一根煙,開窗點上。
我說:“能不能,不放那麼慘的歌曲。”
朱麗花看了我一眼,說:“想誰了,心煩了?”
車速很快,我說:“在部隊學過車的就是不一樣。”
朱麗花問我道:“這不是我想放的歌,車上本就有的,也不是我的車。哪個美女的車?”
我說:“不知道,也不告訴你。”
朱麗花說:“不敢告訴我,對吧?是獄政科謝丹陽的車。有什麼不敢告訴我。”
我奇怪了:“你怎麼知道的?”
朱麗花指了指中控台的行駛證。
是啊,我怎麼那麼蠢,行駛證上,應該有謝丹陽名字的。
朱麗花問我:“你和她,是朋友?”
我說:“你問那麼多,乾什麼呢。是什麼關係,你吃醋嗎?”
朱麗花瞥了我一眼,說:“隨便問問,都不可以?”
我說:“可以,但我也可以不說,不告訴你,然後,看著你慢慢吃醋,酸死。”
朱麗花不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我,集中精神開車。
我用以前問過謝丹陽的口氣問朱麗花:“花姐,有沒有試過在車上這樣那樣。”
朱麗花一看我動作表情,知道我又沒什麼好想法,罵道:“彆再和我講話!”
我笑了起來。
我說:“你就看起來厲害,真在這裡和我打,你就玩不過了。”
她不理我了。
真不理我了。
無論我說什麼逗她。
天慢慢暗下來,看來雖說是北郊,但還是挺遠的。
車子從高速下去後,到了收費站,我要給錢,朱麗花自己搶著給了,說:“我的錢,用的安心。”
我說:“靠,你彆什麼的都冷嘲熱諷的好吧。我的錢,難道就不安心嗎。”
朱麗花說:“你覺得安心就好。”
我嗤之以鼻,輪到我不想理她,因為她開口閉口的就喜歡用這些事來奚落我來打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