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女囚進來了,賀蘭婷問了她同樣的問題,她也和熊麗一樣,開始是害怕的,後來知道了什麼回事後,就配合著回答問題了,也一樣的撩起衣服,也一樣的有很多棍子傷痕。
指導員啊指導員,你咋就那麼狠毒陰險啊。
女囚也一樣的說是通過小縫看到xx被馬玲打了,她也一樣的懷疑是被指導員打瘋了,被馬玲逼死了。
其實,xx根本不是被指導員和馬玲逼死。
如果說有關係,那是有的,不過起的作用不是很大,更深層的原因,就是xx本身有心理疾病,被關了禁閉室之後,由於當時的環境和心理恐懼,就造成了妄想的鬼魂索命,精神分裂。
可是,女犯們不懂啊,她們看到的是,xx被指導員打了之後,就在禁閉室發瘋了,然後又被馬隊長打了一頓之後,自殺了。
所以她們認定,xx是被打被逼死的。
就連徐男小嶽她們都這麼認為的,xx是被逼死的。
隻有我知道,其實不是。
可我現在隻能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一口咬定xx的確是被逼死的。
關禁閉室的女囚們都被問過話了,大家的口供都是一致的。
賀蘭婷問台下的同僚們:“大家怎麼看?”
監獄長問我:“張帆。犯人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我馬上改口說:“監獄長,你也見了,其實她沒病,是被逼出病來的,她的性格倔強,受到這樣的恥辱,所以頂不住自殺了。”
馬玲說:“剛才你進來剛開始說的時候,怎麼不是這麼說的!”
徐男馬上說:“監獄長,其實張帆是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個女囚而深究指導員等人罪錯的原因。他太善良。”
賀蘭婷說道:“行了,這個事,基本水落石出。馬玲,章指導員,你們兩位,有什麼要說的嗎?”
馬玲喊道:“副監獄長,我是打了,可是她今早大喊大叫的,我就認為,她是早就瘋了,所以我讓她安靜不讓她吵了。這不關我事啊,她是早就瘋了。”
賀蘭婷問馬玲:“她瘋了,你打她,她就正常了?”
馬玲不說話。
賀蘭婷又說:“你們就這麼帶犯人的?”
馬玲不敢接招。
賀蘭婷又問:“你的意思說是她已經瘋了在先,然後你打她,她自殺,跟你沒關係?”
馬玲急忙點頭。
賀蘭婷對監獄長說道:“監獄長,她承認她打了女囚,我也認為,女囚是被章指導員打得有些神經失常,然後還被馬玲打了,想不開,就自殺了。章指導員,和馬玲,都有責任!”
監獄長宣布散會,這事她們領導層要自己開會商議最終方案。
也就是處分的方案!
媽的老子又逃過一劫。
出會議室的時候,康雪她們疾步走了,馬玲急忙跟著後麵小跑上去。
而我們的指導員,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走路頭都抬不起來了。
我該好好感謝徐男小嶽沈月小陳蘭蘭。
我過去對她們說道:“謝謝你們!”
徐男說道:“客氣了兄弟。”
我摟著她的肩膀,唱:“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讓你為我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人生總是有起有落,然後怎麼唱了?”
一群人笑了起來。
我說道:“媽的,我要請你們吃飯!必須的!”
徐男說道:“這個我們不會拒絕!姐妹們,你們說呢!”
她們都說道:“不拒絕,去!”
我看看時間:“媽的已經下班了啊,走,我們去喝酒!”
蘭蘭說道:“你們就去吧,我覺得,我今天幫張帆說話,都得罪了馬隊長和指導員了,我們還去喝酒,她就更生氣了。”
徐男問道:“蘭蘭,難道你不去喝酒,她就不生氣了嗎?”
蘭蘭說:“唉,那還是不喝吧。”
風荷也說道:“我也不去了,你們去吧。”
徐男說道:“你們腦子怎麼長的?裝屎啊!”
我急忙罵道:“男哥,不能這麼說自己姐妹!”
徐男氣道:“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蘭蘭,風荷,你們想想看,你們用心想想看,蘭蘭你剛才已經站出來幫張帆說話了,張帆和指導員馬隊長是敵對的關係,你既然站在了張帆這邊,你還想兩邊討好,還有可能嗎?還能回得去嗎。還能後悔嗎?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子了,再去靠近指導員她們,她們還容得下你嗎?然後你再去指導員那邊,那我們這邊還需要你嗎!他嗎的,我最恨就是牆頭草!”
蘭蘭抿著嘴。
沈月也說道:“徐男講話粗了點,但就是這個道理。蘭蘭啊,除非你剛才不幫張帆說話啊,一旦說了,就沒得回頭路了。你已經是站在了張帆這一邊,指導員那一邊,馬隊長那裡,是再也不可能容你的了。你還是跟著我們吧。”
小嶽也勸說道:“蘭蘭,我知道你顧忌一些東西,但是徐男和沈月都說得對。你在監獄裡,沒有靠山,真的一個人混不下去。我之前吧,也是跟著馬隊長,可是她自己怎麼樣的人,你們都比我清楚。我是不會願意再跟著這種可以犧牲我們成全她自己的人了。你們好好考慮。”
蘭蘭抬眼看了一眼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