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男沈月把廖子帶到了包廂,我就讓她們過去了旁邊的包廂,然後廖子推著菜單給我看:“你點吧。”
我說:“你點吧,你們夥食不好,點你自己想吃的。”
廖子說:“那你先點,我再點。”
我說:“那好吧。”
點了幾個菜,廖子也點了幾個菜。
一會兒後,上菜了,廖子慢慢的吃起來,她吃東西的樣子很淑女,優雅,顯得很有教養。
我說道:“你的一舉一動,真的是很淑女。”
廖子說:“我媽媽從小就是這麼教我呀。”
我說:“真難以想象你會是傷害罪進來。”
廖子說:“不提這個好不好。”
我笑笑,說:“你媽媽是做什麼的?”
廖子說:“她是大學音樂老師,我爸爸自己開了個木材廠。我還有個哥哥,幫爸爸做事。問這個乾嘛呀?”
我說:“聊天嘛。你們孤獨症,更要多聊天,打開你的心扉,讓彆人走進去溫暖你。”
廖子笑了一下,“謝謝。”
她的左邊臉,有個酒窩,笑起來挺可愛。
我說:“那你的家境聽起來挺不錯啊。”
廖子說:“還好吧,就是我自己不爭氣。”
我安慰她道:“那也沒辦法,上萬人都沒得的病,讓你得了。比中彩票還難。還有吃藥吧?”
廖子說:“吃呀。感覺沒以前難受了,也沒做夢了,但是還是睡很多,不過我現在每天都很高興,期待周四,周一的到來,因為那兩天的下午,我就可以給她們上瑜伽課了。”
我看著她高興的樣子,看來恢複得很好,這又是全在於柳智慧的功勞。
沒有她,我哪懂去開什麼什麼藥。
我是一個濫竽充數的庸醫。
我說道:“我剛才看了一下,來你瑜伽課上課的人還挺多啊。連薛姐,521幾個監區的大姐大都來上課了。”
廖子說:“嗯,她們也很喜歡瑜伽。我還賺了一筆錢,謝謝你!”
我說:“唉,謝什麼呢,那幫家夥,利用上課的機會,撈錢,我無奈啊。”
廖子說:“我們都習慣了。你不是也能分到錢嗎?分到錢還不開心嗎?”
我說:“這錢不是正道途徑來的,我有什麼好開心的。”
廖子盯著我看了一小會兒。
我說:“看什麼了?”
廖子說:“張隊長,我看你也不是長得一臉正氣的人,沒想到你人那麼好啊。”
我笑了,說:“謝謝誇獎。”
廖子說道:“丁靈走前和我說,你人很好,無論我有病沒病,讓我多接近你。”
我說:“有病沒病,都可以接近我的,不過,你得先配合我,治好你的病。”
廖子嗯的點頭,然後問我:“丁靈走的時候和你說嗎?”
我說:“沒有,這幾天我自己也忙自己的工作。也許等過一段時間吧,我有空會去找她,反正她出去了,也是在這個城市,不遠,我們可以時常的相互見麵,聯係。反倒是你,好好照顧自己,沒有了丁靈,你也可以找其他朋友啊。”
廖子說:“嗯,我會的。”
我說道:“對了,你吃藥的時候,不能喝酒。”
我從她手上拿回了啤酒瓶,她是想敬酒我的。
我說:“這些藥,如果喝酒下去,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她奇怪的問:“是這樣子嗎。平時我在家,晚上有時喝點紅酒,更舒服的容易入睡呢。”
我說:“你這孤獨症,很多症狀和抑鬱症都差不多,而且吃的藥有一部分就是抗抑鬱症的藥,抑鬱症的人如果在服用抗抑鬱的任何藥品時,都不可以喝酒;如果在沒有服藥的情況下喝酒對情緒會有一定的影響,喝酒後人的神經係統興奮導致情緒不穩定,會刺激一時興奮,酒醒後抑鬱情緒會加重。”
廖子點點頭:“那好吧,那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我和她乾杯。
然後,放下杯子後,我說:“旁邊包廂那邊,是我叫出來的我們監區的姐妹們,我先過去陪陪她們,你先吃啊。”
廖子說:“你去吧,我沒事的。”
我看看她,還是不放心,我出去了,然後進去了旁邊的包廂,包廂裡,十幾個我們監區的獄警管教們,見到我進來,大家熱烈歡迎,她們已經喝了七八瓶啤酒了。
我進去後,先讓徐男安排一個人出去那邊看著廖子,不然萬一她自殺啊亂跑啊什麼的給我帶來麻煩就不好了。
小嶽開我玩笑道:“張隊長,剛才她們說,你在隔壁,和美女幽會呀!”
我說:“亂說!那個女囚,是患了孤獨症,我在給她治療後,她有了點起效,就請我吃飯感激我。來來來,先來團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