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是。你呢?”
他說:“這農場,就是彩姐剛剛從我的前任老板接手的。”
我說:“哦。”
洗完後,我謝謝了他,然後掏出一支煙給他。
隨便聊了幾句。
我今晚總不能睡這裡。
媽的,他們把麗麗弄去哪裡了。
我給麗麗打了電話,提示音是: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已關機。
麗麗吉凶難測。
以彩姐的性格,麗麗估計很難逃過這一劫,是我害了她。
但是她也難辭其咎,他媽的那麼重要的事情,整個破嘴到處出去說!這下好了,說給了所謂的閨蜜聽,所謂的閨蜜,又捅到彩姐那邊去,如果不是因為她泄漏出去,哪至於這樣子。
可我還是對她覺得有心裡虧欠,畢竟是我利用著她。
她的電話打不通了。
我硬著頭皮,給彩姐打了過去。
不過,彩姐沒有接電話了。
而且,麗麗還知道了我們女子監獄和她們集團的一些什麼事,或許是說她們的骨乾是監獄的一些人去乾,或者說有其他的關聯,媽的,如果還能給多幾分鐘,或許什麼都跟我說了。
算了,先回去再說。
我給謝丹陽打電話,讓她來接我。
謝丹陽的電話不通,也許還是在監獄。
打了賀蘭婷的。
賀蘭婷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我說:“我被打了,被彩姐的一群人抓去,打了一頓。”
賀蘭婷說:“哦。”
我有點生氣:“你怎麼那麼冷冰冰的!我都快出人命了,你還那麼冷冰冰的!你有沒有人性的!你是冷血動物嗎!”
賀蘭婷說:“不是還沒死嗎?”
我氣得罵道:“冷血動物!老子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還替你這種人做事!”
她問道:“發完火了吧?”
我說:“沒有!”
可又不知道罵什麼。
賀蘭婷問:“在哪?”
我說:“不知道,一家什麼農場。我問問發地址給你。”
賀蘭婷問:“打你的人呢?”
我說:“走了。”
我問了一下老大爺,大爺說這裡叫達利園農場。
居然起了一個跟大牌子一樣名字的名字。
還是個農場。
我告訴了賀蘭婷,賀蘭婷哦了一聲掛了電話。
等了一會兒,和大爺抽了幾根煙聊聊天。
大爺說,彩姐是好人,他們老板這個農場支撐不下去了,說要出手一百二十萬,彩姐來了,直接給了一百五十萬,然後盤下來了農場,還養著農場裡麵幾十號人,還給加了工資,說起來彩姐,老大爺一臉的尊敬。
人,都是多麵性的,這裡顯得她好,她對這些人,並不意味就能饒恕她彆方麵的罪過。
她的黑衣幫,為非作歹,傷害的人太多了,問問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人,他們會尊敬彩姐,感激彩姐嗎。
誰不對她咬牙切齒的。
老大爺問:“你做錯了什麼,讓彩姐這麼打你。”
我說道:“哦,是這樣子,公司不是規定不給和公司的人談戀愛,我就談了,結果被發現了。”
老大爺笑起來,越看越像火雲邪神,他說道:“年輕人啊,靜乾傻事。”
我嗬嗬笑笑。
正在聊著的時候,一輛車子飛快的開進來,車燈燈光閃過,我急忙和老大爺出去看什麼情況。
隻見一輛商務車,飛快的開過來!
這是彩姐的商務車,剛才我坐來的,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從這裡飛過去了!
從農場房子麵前飛馳過去了。
我問大爺:“這裡路通向哪裡?”
大爺說:“這條路進去後是一個風景湖,繞過去十幾公裡,可以上二級路,可以回城裡。”
我奇怪了:“彩姐不是走了扔下我了,怎麼會從這裡過去的啊?“
我馬上可以知道答案。
因為後麵跟著來了三輛警車。
呼嘯過來,然後停在了農場門口,車上下來一群警察,問道:“你們看到有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進來了嗎!”
我說:“已經開過去了!”
這幫警車,是來追彩姐的嗎!
警車上,有一個女的。
黑衣服黑褲子,長發飄飄,定睛一看,正是賀蘭婷。
我急忙走過去,我終於盼來了救星。
賀蘭婷讓我上車,問道:“他們逃了。從這裡逃的?”
我說:“老大爺說,這裡通向一個風景湖,那裡過去可以上二級路。”
一個警察說道:“那過去風景湖那裡,全是網狀的很多岔路,我們追不到了。就算是麻煩同洋縣的兄弟出來設路障,也不太可能攔得到。”
賀蘭婷說:“那算了。”
然後她對前排副駕駛座的一個人說道:“周隊長,讓他們收隊吧。”
周隊長下令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