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麼肥!”
她說:“要你管?”
我說:“沒想管,但我真的好累。”
我抱著她進去了裡麵一個看病的辦公室,隻有一個醫生,戴著眼鏡寫著什麼。
我打了招呼,他看看我,問什麼事。
我說:“我朋友的腳,被捕獸夾夾到。”
他把眼鏡收起來,然後過來,說:“我先看看。”
當把朱麗花褲腿撩起來,那觸目驚心的紅,我才知道,鮮血順著傷口弄了她鞋子都有。
這怎麼不疼?
解開了我綁著的衣袖,朱麗花忍痛咬著牙。
醫生說:”傷得好嚴重。”
我急忙說:“醫生,快救救她。”
醫生趕緊讓朱麗花先做x光。
沒想到一家衛生院還有x光。
扶著朱麗花到了x光室,折騰了幾個姿勢,才拍完了。
醫生看了一下,說骨頭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腳被夾得太嚴重,腫了,還有傷口很深。
去拿消毒的酒精,給朱麗花洗傷口,讓朱麗花脫了鞋子後,把酒精順著傷口倒下去。
朱麗花疼得一下子死死抱住我。
我抱住她的臉,摸著她頭發:“忍一忍,忍一忍!”
朱麗花緊緊把頭埋進我懷中。
那些酒精把血跡衝下去,再擦拭一下,就乾淨了,然後傷口看著就像是那些肉熟了一樣,全都變白了。
靠,這怎麼不疼啊!
一道一道深深的露出肉的傷口,從紅色直接變成白色。
我看著我自己渾身不舒服。
接著,醫生給朱麗花上藥,包紮。
還要打點滴。
醫生還開了藥,吩咐等下馬上買東西來吃,然後吃藥,需要住院。
我和護士把朱麗花帶進了衛生院的住院部,住院部隻有兩層樓,每個住院的房間隻有一張床,而病床居然還有蚊帳。
我們是在一樓。
然後,護士催我去交錢。
我跑去交了錢,然後出去買吃的。
媽的,這個小鎮連宵夜都沒有。
無奈,我去了一家所謂的醫院附近的車站平日的飯店,敲開了門,然後求著讓他們炒菜。
然後打包過來。
回到了病房,朱麗花坐著,她拿著手機。
我進來後,她問我要手機,說她手機沒電了,我說我沒帶。
她說道:“我要跟我家人說一下。”
我說:“等下我去幫你找手機,你先吃東西,吃藥,然後休息。”
我打開打包來的吃的,兩人吃了起來,我是真的快要餓死,狼吞虎咽,完全沒形象。
朱麗花也吃得津津有味,兩人都要成餓死鬼。
吃完後,我收拾一下,讓朱麗花躺著休息,我去找手機。
去借那個醫生手機,卻不見他人,等了有十幾分鐘,他回來了,我借了他手機,過來給朱麗花,卻見朱麗花已經睡著了,我隻能去還了手機給醫生。
回來後,我坐在病房裡,沒有電視機,什麼都沒有,一片白茫茫,我頓感無聊。
我用手撐著自己的頭,睡覺,沒幾分鐘,就被蚊子咬醒了。
靠。
拍了幾下,然後繼續睡,沒多久,剛睡著又被蚊子咬醒。
我跳起來拍蚊子。
聽到朱麗花說道:“很多蚊子,是嗎?”
我不好意思道:“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啊。”
朱麗花說:“進來睡。”
我說:“這,這不好吧,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
朱麗花說:“快進來。”
快進來,快進來。
我這時候沒有什麼很高興興奮,但很想爬上去,隻因為該死的蚊子。
我爬進蚊帳上了床,然後她打開被窩說:“進來。”
我看著她,說:“我在這裡就好,在外麵睡就好。”
朱麗花說:“進來。”
我這些有興奮的感覺了,鑽了進去。
暖暖的。
她轉身過去,背對著我,我也轉身,背對著她。
然後過了一會兒,卻睡不著,手麻了,我轉身過來,她也轉身過來了,她睜著眼睛,也沒睡著。
我急忙說:“剛才給你找了手機來的,可是你已經睡著了。”
朱麗花說道:“算了。”
我說:“你家人會不會很著急?”
朱麗花說道:“會,也許現在在到處找我。”
我說“:那我去拿手機。”
朱麗花拉住我:“不讓你跑來跑去了。他們找不到會睡的,明天早上我跟他們說就沒事了。”
我點點頭,然後好好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