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娜看了我,笑了一下,就是招呼了。
我在她身旁,說道:“中秋快樂。”
她說:“你也是。”
我說:“你那舞蹈真的跳得是真的好。”
李珊娜說:“我知道。”
我說:“你要不要那麼自信啊?”
她說:“我看到你誇了彆人了,也是這麼誇的。”
我問:“你聽到了?”
她說:“是。”
我嗬嗬了一下說:“那她的也好看,你的更好看嘛。”
她說:“謝謝了。”
監區長突然叫我:“張帆,過來一下!你先彆走。”
我站住,看看監區長,然後到台上去。
監區長說道:“今晚有多人請假,d監區那邊剛才有不少女囚鬨事,不少獄警管教都抽調過去守著了那裡,人手不夠,你今晚出來幫忙上個夜班通宵。”
我心裡甚是不大願意:“我,我,我啊?可是我守夜班不來,我好困,今天上了一天班了監區長。”
監區長說道:“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請假的人挺多的,我安排你過去,讓總監區長那邊調度一下,我跟她申請讓你去站一個比較閒的崗位,哪怕你過去睡覺都行。”
有些崗位,你上夜班雖然死規定是不能睡覺,不過是可以睡覺的,但不能走開,例如一些密碼門,囚犯如果逃跑,是畢竟之路,但如果有人在,女犯隻要過來,隻要不是睡到像死了一樣,都可以聽得到的,還有一些到點去巡邏執勤的崗位,不用時時刻刻睜開眼睛盯著,就是到了淩晨三點,早上五點,定好時間後,鬨鐘響,就過去檢查一下,沒事就可以回來繼續睡。
我問道:“什麼崗位啊?我好困監區長。”
監區長說道:“我問問。”
她過去了總監區長那邊。
一會兒後過來了,然後讓我們監區留著在台上的十幾個要加班的安排了工作,尼瑪那些人還高高興興的去了,高興什麼高興?
監區長過來,告知我是去守李珊娜那小閣樓。
這個好,守李珊娜那個小閣樓的獄警,主要就是守著李珊娜一人,所有地方都防死了,唯一能夠出入的就是下麵的小鐵門,隻要去睡那裡,就行了。
不過要是和李珊娜一起睡,那就更好了。
我說道:“明天還要接著上?”
監區長說:“今晚加班的,明天休息,算今天的工資,再加三倍工資。”
我靠,難怪她們剛才都高高興興的去了,原來給三倍工資,一人幾百塊錢啊,不過睡一下就過去了。
我說:“好,我願意。就我一個人嗎?”
監區長說:“那裡的幾個獄警,休息的休息,請假的請假,隻有你一個,你可彆到處跑,如果讓犯人跑了逃出來了,或者是走出來了,彆說出外麵了,就是在監獄裡晃,你就是有大罪了!”
我說:“好好好,我明白了,明白了。”
監區長問:“聽我說話很不耐煩?”
我說:“耐煩,耐煩。”
她揮揮手:“去吧。”
我去了。
監區長給了我鑰匙。
到了李珊娜小閣樓樓下,我看到小閣樓上亮著燈,李珊娜應該是在樓上的。
然後我打開了鐵門旁邊的門,進去小屋裡,開燈,有床有被子,有枕頭。
好吧,今晚就睡這裡了。
我就不信每晚守著李珊娜的那幾個女獄警每晚真的是在門口那個小桌子趴著睡覺。
躺在了床上,這床枕頭和被子,居然有香味,女孩子特有的香味。
我讓你有香味!我讓你有香味。
我就抽煙,把煙霧到處吹。
我是睡不著無聊到頂了。
抽著抽著,聽到天花板有噠噠噠的腳步聲。
李珊娜在樓上走著,她還沒睡?
是應該沒睡,不然這聲音,難道是鬼的腳步聲嗎。
我坐起來,看了看鑰匙,貌似有開門到上麵去的鑰匙。
我出去外麵,拿著鑰匙一個一個試過去,果然,有能開樓梯口鐵門鑰匙的。
開了鐵門後,我鎖回去,然後走上去。
走到了二樓,走到了李珊娜的那個房門前,然後敲了兩下門,她沒有來開門,接著,我又敲了三下,然後聽到她問道:“誰呀?”
我說道:“是我,張帆。”
李珊娜有些奇怪的問:“你?張帆?你怎麼來這裡?”
我說:“要不你開門一下,我和你聊聊?你還沒睡吧?”
一會兒後,門開了,李珊娜穿著囚服,看著我。
我說道:“可以進去嗎?”
她看看我,表情似乎還有點高興,請我進去了。
我進去後,坐下,說道:“其實,我是想,是想。”
其實我是睡不著,無聊了,想到她柔軟的腰,做了個登徒子。